来这儿没多久,几个女子看起来就跟之前大不一样,丰腴了许多,连脸上的表情都舒展开来。
见着她也没以前那么拘谨,反而跟她谈论家里的趣事儿。
又带回来几个婆子,她们不住在这里,之前跟村里新任的里正说了此事,直言说可以住在村里,他们出房子,将来替她们养老,只求能教给村里人缫丝的技术。
还是能直接卖丝线,谁愿意只单卖蚕茧呢?其中的差价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些商人老奸巨猾,不肯叫他们知道。
“我昨儿去城里给你们带了些礼物,”满月把自己昨天去银楼买的簪子拿出来,都是云纹的簪子,肯定不会出错。
除了田氏,都像是傻了似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难道是嫌云纹的不好看?虽说简陋了点,但是胜在简约大气,任何场合都能用。”
满月笑容和蔼,现在她这个小作坊几乎跟村子绑在一起,不仅仅是拉拢这些女子,更是让别人看到,跟着她才能真正得到利益。
亭午夜分,辗转反侧,她也想过自己把这做花儿的手艺教出去,会不会有人背叛她的问题。wWω.㈤八一㈥0.net
这步骤过程说简单其实也简单得很,就那些步骤,真没什么核心技术能保密的。
后来她想清楚了,与其被人偷摸的出卖,还能牟利,还不如直接自己把步骤公布。
做花儿除了需要手艺以外,时间、材料也很重要,这些是她的优势,还有她具有贵妃娘娘与皇帝陛下嘉奖的光环,她又不指望跟那个什么云霞坊硬碰硬,两者其实并非你死我活的关系。
买了一只娟花,再买一只绒花又何妨?有了一个金凤簪,难道就不想再拥有一个金步摇?
不过无论将来如何,这个小村子就是她的根基。
这个根基得牢牢的!
想到这儿,满月想到昨日在蒋兴哥的宴席上,他提到是否可以将绒花带出新桥县贩卖的事儿。
怎么说,不愧是商人,他敏锐地看出来新桥县大大小小的姑娘头上或多或少的都已经带上绒花。
那些小的绒花再卖也卖不出什么花样,但是走出新桥县,那就是另一番天地。
满月,她高兴还来不及,这叫什么?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自然是满口答应。
两家也算是相熟,再加上之前神仙糕的交情,三巧儿对满月十分信任,而蒋兴哥又听三巧儿的话。
因此双方十分和谐地就签订了契约,满月每月给蒋兴哥三百只桃花簪,由蒋兴哥售往周边府县,所得四六分,蒋兴哥四,满月六。
三百只……现在一共九个人,每天都在做的话,差不多是每天做一只,压力不大。
但是想要更好的发展自然是不够的。
满月自然懂得现在的荣光来自于贵妃的喜爱,她得讨贵妃娘娘的欢心。
仅仅是保持以往的水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放弃的。
因此还得在此基础上做出花样来!
九个人就显得有些不够了,满月想着要不要再多招几个人。
再多人家里必然放不下,所以还得起房子……
“真麻烦!”满月在私底下跟淡云抱怨。
且说这一日,田氏回家拿东西,却发现表弟在家中温书。
而丈夫却无影无踪,也不知道又跑到哪里闲逛去了。
随口招呼了几句,不欲多言,就又回来。
只是跟满月聊起天来说起此事,“我今儿回去,你瞧见我碰见了谁?”
满月稍稍抬起眼,伸了个懒腰咯吱作响,捏着脖子朝田氏看过去,“瞧见了谁?”
“我那表弟,鲁学曾!”田氏也放下手中的批好的丝线,“稀奇得很,居然是来我家借衣服的,啧,连件好衣服也无……我尚且知道自力更生,他只说书中自有黄金屋,我看是读书读迂了。”
田氏并不待见夫家的人,不过到底是鲁学曾的父亲救了她父亲,对他是又关心,又怨恨的。
“我们家里那懒货说出去有事儿他就那么在家里等着,他又不只那一件衣服,我直接去翻了衣柜,给他找出来一套,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满月听到这儿还没联想到顾秀跟她说的顾县令要约鲁学曾见面的事儿,只是闲来无聊随口问道:“什么正事儿?”
“说是未婚妻约他见面,要找一身好衣服。”田氏想了想,总结道,“他是读书人,讲究这个。”
“什么?”满月惊的手里的工具掉到地上,尤其是旁边那把大剪刀,差点把她的脚戳破。
“那他约的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好像是说的今天,你说他傻不傻,今天就要去了,他居然还傻乎乎的在这里等梁尚宾回来。”
田氏愁的慌,“真是半点不着急,去的晚了,老婆都被别人抢跑了也不知道。”
对于表弟和县令之女的婚事儿,婆婆提了好几次,又是希望两人成,好歹是女婿,有岳父帮着,即使考不中,也能有个别的营生:又不希望两人成,妻子势力大,怕他受欺负,过得不高兴。
田氏其实觉得悬,猜测人家估计挺不乐意叫自家女儿嫁过来的。
一直拖到现在就是证据。
现在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满月心里本就不喜鲁学曾,得知他为了一身衣服也就是表面光鲜不守时,更觉他不是良配。
不够人家嫂子还在这儿,满月也就没说什么,捡起地上的剪刀,默默地修剪对折好毛绒绒的蚕丝。
次日,东方熹微。
满月昨夜画了一晚上的图纸,晚上做的梦都是画图纸。
只觉得今日要吃鸡,那些此起彼伏的鸡鸣声太可恶。
接着,不仅是鸡鸣,还有犬吠,越来越近,满月睁开眼睛坐起来,这是自家养的狗再叫。
有人来了。
等满月从屋里出来,那人已经找到人了,跪坐在地上哭嚎。
田氏僵直地站在一边,任由她把鼻涕眼泪抹到自己身上。
无悲无喜,看着比地上的老婆子可怜多了。
“田氏,这是何人?”满月扫了眼,直接问田氏。
田氏还没说话,那老婆子率先说话了,“我是她婆婆,现在我儿子出了事儿,她做人媳妇儿的,可不得过去帮忙!”
“他自己犯的贱,为何叫我去帮忙,我是天王老子不成?”
田氏神情冷淡,梁尚宾自己作死代替鲁学曾去上门赴约,万万没想到顾县令三言两语就试探出底细,把他押入大牢。
“他是你丈夫呀!他死了,你要做寡妇不成?”
梁母苦苦哀求,从同乡那里知道儿子被捕入狱,惊慌之下不得不来找儿媳想办法。
她年龄大了,腿脚不便,实在不方便去走动关系,行个方便。
说完,期待地看了一眼满月,希望她能出声帮助。
“他虽是懒惰些,但我和他父亲可待你不薄,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他吧!”
确实,若非梁父从中牵关系,田父估计坟头草已经一人高了。
可这事儿不能这么说啊,田氏向来倔强,此事眼里蓄满泪水,“我也没法帮他啊,他这是自己找死,你说说他是多大的胆子,竟然扮演顾小姐的未婚夫大摇大摆的进去,这可是许多人都看见的,你说说,他进去是想做什么,顾大人可不得生气!”
这事儿真就一句话,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顾县令就一个女儿,岂是他一个普通农户田汉能欺辱的?
满月混沌的大脑终于清明了,“你说什么?你儿子假装鲁学曾去见阿秀了?”
电光火石之间,满月想到昨天田氏与他闲聊说鲁学曾去她家借衣服,梁尚宾说又是外出就是将其绊在家里。
这万一田氏没回去,没有遇到鲁学曾,兴许真叫姓梁的得了逞。
阿秀上次跟她说,无论好歹,她与母亲收拾了自己的首饰,决定偷偷交与他,好歹以后读书无需忧心纸笔钱。
也是她的一份心意。
“我儿,我儿……我儿是喝多了,才冒冒然去了顾府。”
这谁也说不出这只是无意之举,等鲁学曾出现在门口时,就知道他是设计好了想要代替表弟过来。
“哦?他喝多了,喝多了还有心让鲁学曾留在家中?”
满月嗤笑道:“你儿子可真是大胆,我瞧着去边疆杀敌可行。”
再撇了眼田氏,田氏丈夫如此,再留田氏在这里……
田氏忽然跪在地上:“我与他夫妻关系并不和睦,夫人您也知道,许久没与他见面,此事与我无半点干系。”
又道:“我恨不得与他早点和离!嫁给这他,只当他是懒汉,竟不知还有这样的贼心。”
满月见她哭的可怜,心里生出来三分同情。
把她拉起来说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如此。”
“他有罪,何该他受惩罚去,哪有叫你去帮忙的道理?”
说完又问梁母:“我倒是好奇,田氏只是普通妇人,她家也只是普通人家,哪来的本事去帮你?”
步步紧逼:“让你觉得她能把一个犯人从监狱里捞出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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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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