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居然还能和太子妃联系上,这可真出乎谢惜南的预料了。
不过太子妃已经失势,没了她这个中间联系人,量三皇子估计没那个聪明劲直接跟司祁兰直接勾搭上。
柳云清并不担心:“你这次回来当天就已经把他吓趴了,我看他连着两日胆战心惊的,又听说你一声不吭的解决了太子妃,三皇子怕是接下来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谢惜南一想:“也是,他那个怂货。”
当时他在朝堂上那么嚣张,本就存了几分故意吓唬他的心思,这是谢惜南在二皇子身上找到的灵感。
别看他们平常人模人样的,稍稍吓唬一下便泄了胆气,之后再说什么,他们就只敢听不敢言。
“不提他了,扫兴。”谢惜南还有正事要问:“大梁那边怎么回事,司祁洲都跑到南境了,咱们这边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太子府的另一边,谢岑君第三次问:“殿下出来了没有?”
新来的小太监老实而恭敬的回答:“回殿下,还没呢。”
谢岑君又问:“这都多久了,他们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到饭点了,你差人去问问,太子殿下晚上想吃什么?”
小太监为难:“可是,那太子院和清风院,轻易都不让咱们进去的。再说了,太子殿下的饭食都是小厨房负责,咱们也见不着太子殿下啊。”
“那你就去问问,殿下要不要点心,要不要茶水,要不要···人陪,总之你就想办法进去看看情况,这都不会?”谢岑君有点闹心。
若不是封南在旁勒令他不许下床,他早就冲进清风院去了,哪会躺在床上干着急?!
柳云清那么水性杨花,直接住到三皇子别院那么长时间,谢惜南居然还给当个宝似的抢回来。
对个楼里出来的伶人那么上心,怎么不见他对母妃那么宽容?
果然,他对柳云清的情分是不一样的,想到这里,谢岑君不由郁卒,上辈子他就是死在柳云清手上呢!
谢惜南登基后,甚至专门给柳云清安置了宫殿,连他这个顺理成章进位的太子都没在宫里歇过一晚!
谢岑君越想越气,对一旁看好戏模样的封南抱怨:“封先生,你看看太子殿下,见天沉迷美色,都要找不着北了。”
封南笑眯眯的:“太子殿下碰上了什么样的美色老夫不知道,倒是长孙您,才是气的找不着北了吧。”
万没想到他都这么惨了,封南还不帮他说话,谢岑君更郁闷了:“先生,我知道您偏爱他,可您就不能心疼一下我这个伤患?”
封南抚了抚颌下白须:“端看太子行事,此事怕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长孙有没有想过,你或许被心里的醋意熏的蒙眼了呢?”
谢岑君微愣,封南依然看着他笑。
是啊,谢惜南好像不论何时都成竹在胸的模样,他在京都时还好说,可没道理他和小德子同时离开京都这么久,京都的所有事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么,一定还有一个或者几个得力的心腹留在京都,帮他监视京中的动向。
谢岑君也特意在京都留了人,当然,这些人是用来控制柳云清的。
可最后怎么着,柳云清没过几天就去了三皇子那里。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躲过了他的监视。
又那么刚好,谢惜南一回来就拿三皇子开刀,他朝堂上随口说的三皇子手下办事不利,几个例子便让三皇子闭了嘴…
“这么说,柳云清是他埋在暗处的人?”谢岑君终于想到这一点。
这可能吗?
他讨厌了两辈子的人,其实只是谢惜南用来掩人耳目的属下。
可是:“我,之前分明看到了,他们……”
“他们如何?”封南问。
谢岑君有点耻于说出口,话还没说,自己脸先红了:“他们两个,在屋里…宽衣解带。”
封南想了想,突然问:“你可知道之前给太子殿下治病的大夫是什么人?”
谢岑君茫然摇头:“他藏的可严了,我遇到您之前,只知道他身子不好,从来不知道他又有心疾,又有寒毒。”
好好一个人,生生被磋磨成了这个样子,每天却还笑得出来。
想到这,谢岑君又开始心疼:“他之前还骗我,说只是普通风寒。”
“老夫诊过太子殿下的脉,知道以我当年留下的药方,根本不足以让他支撑这些年,即便有强盛的内力护住心脉也不够的。”
封南沉思:“而他这些年的医师,路子很偏,若我没猜错的话,那人每次压制太子的病情,都要用银针大面积刺穴,以此达到舒缓压制的效果。”
“只是此法耗时耗力,也风险极大,一针错,整个人便会受到重创。而且即便不出意外,此法治疗也极其痛苦。”所以封南才觉得那人路子野。
“银针刺穴…”谢岑君仔细回忆了一番,泄气:“我当时没看清。”
那时他只顾着吃惊和生气,根本没顾得上注意其他的。
他犹豫着不想承认:“难不成,那柳云清还是个大夫?”
“是与不是,长孙一查便知了。”封南摇摇蒲扇,又坐回了小板凳上煎药去了。
谢岑君靠在床沿上,心想上辈子他们没找到封南,谢惜南是怎么撑下来的?
一直用的银针刺穴的法子?一直,那么痛吗?
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去质问谢惜南,可是他也很清楚,谢惜南不想说的话,不论他怎么问,他都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唉,杜平被抓,京都的人手十有八九已经被谢惜南洗了一遍,剩下的人还在大梁查当年旧事。
谢岑君倒是想立刻派人去查,奈何手上没人,自己还是个躺在床上需要人送药的病秧子。
皇长孙只能无奈的望着床顶叹气,以前是被谢惜南闹腾的糟心,现在是被一个个隐瞒的真相烦的糟心。
还不知这样糟心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对了,封先生,你这两天是不是出去过?”谢岑君转头问。
封南扇火的手微顿,很快恢复如常:“是啊,出去查点事。”
“哦。”谢岑君点头:“那封先生你要注意安全啊,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人手了,不然或许可以借你帮帮忙。”
封南望着炉底微微的火光,眼里的笑意渐渐隐去,转而变得冰冷:“不用,我一个人可以,而且,已经快要查清了。”
他心里补充,只是到时候,少不得又要太子殿下伤心了。
谢岑君看着老人的背影,良久没有出声。
之后几天,京都表面看起来相安无事,而暗地里如何暗流涌动,就不可知晓了。
太子强势接管了户部,甚至一句废话都没有,就直接踢走了三皇子一脉的人。
谢惜南请封新任户部尚书时,皇帝当庭摔了桌上的折子:“谢惜南,你是想造反吗?”
太子殿下神色淡淡:“父皇想多了,只是现任尚书大人不堪重任,儿臣只好换个人来当而已。”
换个人,哪是只换一个人这么简单。户部尚书是三皇子的岳父,尚书大人一倒,三皇子党在户部还能有立足之地?
要知道,太子回京那天,就已经换掉了户部两个紧要的位置。
而令人惊奇的是,三皇子对此,顶着脸上被瑜王妃挠出来两道血印子,竟然没有发声。
三皇子这是像二皇子一样认怂了?还是在憋大招呢?众人猜测纷纷。
户部尚书换人的当晚,柳云清在清风院的屋子里,将三皇子辗转偷偷送来的信件放到烛火上,点燃烧成了灰烬。
谢惜南在一旁看着:“哟,这么绝情,老三若是知道了,该要伤心啦。”
柳云清白他一眼:“大事不能决断,却指望后院帮忙,你这兄弟真有意思。”
“咱们清儿可不是一般的后院,你可是掌控本太子一举一动,牵动本殿心弦的妙人儿啊。”谢惜南不正经的笑。
柳云清心情不错,干脆和他演上了:“嘁,小人命贱何德何能,如何担得起太子殿下恩情。”
谢惜南执上他的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下毒治病,样样在行,胸有城府,运筹帷幄。这恩情啊,咱们清儿担得起。”
两人互看,含情脉脉,屋内空气寂静安谧。
两息之后:“噗嗤!”
一室柔情尽散,谢惜南大笑:“哈哈哈,好假啊,太能装了,比我还厉害,跟真的似的。”
柳云清也笑得喘气:“那是,本人的演技说是京都一霸,那也不为过。”
说话的同时,他还摇了个花手,端着脸活像戏台上唱大戏的。
“不玩了,在下服了。”谢惜南抱拳告饶,回到桌边倒了两杯茶。
柳云清走过来把杯里茶水一口喝了,喘匀了气,问:“现在万事俱备,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谢惜南摆手:“再等等,我还要一份证据。”
“喂,我诏书都帮你写好了,你还在执着那找了十几年都找不着的真相?”
谢惜南语调极轻:“你放心,就快了。”
“有刺客!”
谢惜南脸色骤变,柳云清转头冲屋外喊:“怎么回事?”
屋外侍卫声音显然的紧张:“太子殿下,柳公子,府里有刺客,两位小心!”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长亭宴的质太子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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