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走到这里了,我就想着进去转转。
柳南弦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我跟他说了,他也乐得陪我。两个人一起去了那家商店。
恰逢周末,店里的人还挺多,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据说年轻的时候当过兵,服役的时候左腿中弹受了伤,养好以后腿就瘸了。
可能是军人的本质吧,我觉得老板做买卖很公道,有时候买些小零食小饼干之类的,称够了老板总是笑呵呵的再给添点,说称高兴人也高兴。
今天我就是打算来买些柴米油盐之类的,毕竟搬出来住,总不能顿顿吃在外面吧?
“吆,楚歌同学,好久不见你来我店了买东西了,今天怎么想起来了?”老板把拐杖靠在墙边,扶着柜台一瘸一拐的笑呵呵的给钱我打招呼。
我见他要够柜台下面的一个箱子,他腿不方便,够起来有些吃力,我急忙过去帮他,“店里生意这么忙,怎么不叫嫂子过来跟你一起呢,这样两个人也有个照应。”
店老板一听我这话,脸上立马露出了红光,“你嫂子啊,上个月上了孩子,还不到满月,在家坐月子呢,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八斤六两呢,嘿嘿嘿!”
老板皮肤黝黑,笑起来不见眼睛只见白牙。
“那敢情好,这都是嫂子的功劳,你可得好好的疼我嫂子。”我笑着说,也是打心里替他高兴。
杂货铺老板姓高,叫高健,他退役以后父母也死了,又是家里的独子,听说老人临死前都没有闭上眼,就是怕高健落得了残疾,没有谁家的姑娘肯嫁给他,打了光棍断了香火。
在我们这里就是这样,家里没有男孩子接受传承就抬不头,感觉家里有个三个两个男孩的,走路腰板都硬。
虽说现在的年代提倡男女平等,但是就是有些老人拗不过这个弯来。
好在我家不一样,我爷爷奶奶思想就比较开放。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爸就死了,我妈生下的又是一个女孩,我爷爷从来没有埋怨过我妈。说男孩女孩都一样,都是他们的命根子。
据我妈说,我还有一个小叔,小时候不学无术,被我爷爷一气之下赶出了家门。我妈曾劝过我爷爷,让他把小叔找回来,关键是我妈觉得没有给梁家留个后,有点对不起我爷爷奶奶。
每当我妈说起这事的时候,我爷爷总是敲着旱烟杆说,等等吧。
其实我也知道,我爷爷是怕我小叔不认他,毕竟十五六岁被赶出了家门,十几年过去了,一家人都没有在一个屋檐下吃过饭,我爷爷有顾及。
等我爷爷终于下定决心要接我小叔回来的时候,又恰巧遇到柳南弦来寻仇,我爷爷临闭眼也没能看到他日夜牵挂的小儿子。
我帮店老板拉出箱子,满满一箱子货,,他在那摆着柜台,我就在另一个米面柜台前用斗自己朝塑料袋里装着米面。
柳南弦就站在另一处柜台前,看着上面的一盒东西一动不动。
因为离得远,具体是什么我看不清楚,只知道那个货物架子上陈列的全是生活日用品。
我盛好小米和玉米面,放到柜台上等老板过秤,就走到柳南弦跟前站住。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那居然是一盒避孕套。
见我过来,柳南弦扭头看我一眼,然后起身走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抬眼又看了一眼柜台上的避孕套,他看这东西干什么啊?难道他想买?
“楚歌妹子,两种米面一共十八块钱,我今天上了新鲜玉米,拿回家几个煮着吃。”
我还站在那个柜台前看着货物架子上的避孕套,老板说道。
我忙回头,每次来买东西,老板都会或多或少送我一些东西,我都不好意思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要,你推我拉一阵,最后还是我花了五块钱买了他三个玉米棒子。
柳南弦帮我提了米面,老板朝我挤挤眼睛,“这男朋友选的不错,知道心疼人,有没有打算毕业了就结婚?”
我讪讪的一笑,“还不知道呢。”
“没关系,现在时兴恋爱几年才结婚,到时候别忘了给我送一张喜帖,我跟你嫂子也去蹭蹭你的喜酒。”
“嗯,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给你发喜帖。”
我一笑,和柳南弦出了杂货铺。
出了门,柳南弦问我:“你跟他很熟?”
”啊?”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他说的是杂货铺老板高健。
“之前他在我们学校当义工,是一名退役军人,怎么了?”
“他老婆你认识吗?”
我摇摇头,不明白柳南弦怎么突然问起了高健的老婆。
“他们是去年结婚的,至于是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刚才高健不是说了吗,他老婆刚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高健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柳南弦问我。
没什么不一样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好客。
我摇摇头,“没看出来。”
我看了一眼柳南弦,问他:“怎么了?有问题吗?”
“估计是我感觉错了。没事,走吧。”
我也觉得没事,像高健那样的人,娶的老婆肯定也是那种贤惠淑德的女人。
和装修工人约好的下午三点装空调,水床也是下午三点送到。
我看了一眼稍微偏西的太阳,差不多是下午两点多了,路上在走走,回到家差不多就是三点了。
我们也没耽搁,从高健的杂货店里出来,直接开车回家了。
刚走到小区门口,我刚下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
“楚歌姐。”
我回头一看,不由的就是眉头一皱,“冯小凤?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我排斥冯小凤,经过了上次的事件,我一看到她出现在小区门口,就会下意识的提高警惕。
“楚歌姐,我来不是来害你的,我…我是来求你帮帮我的。”
冯小凤说话间,豆大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往下滚落。
“我又没怪你,你哭什么啊?”
冯小凤哭的梨花带雨,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见她哭,一时间我有些束手无策,搞的我好像欺负了她一样。
“不是的,楚歌姐,我妈死了,就在昨天,她说她见到我奶了,说我奶要带她走,结果,我妈…我妈就真的死了,呜呜。楚歌姐,我…我害怕…,我昨天在同学家住了一晚上,今天一早就过来了,结果你不在家,给你打电话了,说是手机关机。”
我手机关机了?没有啊。
我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没电了。
“好了,别哭了,跟我到我家吧,到我家了说。”
我还是决定让冯小凤跟我上楼,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啊。
柳南弦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出来的时候冯小凤见到他一愣,随后惊讶的朝我看了过来。
“楚歌姐,你换男朋友了?”
这个跟她解释不清楚,我看了柳南弦一眼,“我把家门钥匙丢了,要不然,你先上去看看?”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柳南弦把祁天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了,如果贸然让冯小凤进去的话,看到祁天的尸体,我怕她被直接被吓到崩溃。
我故意说我钥匙丢了,就是让柳南弦先上去把祁天的尸体处理好。
柳南弦看了我和冯小凤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进了电梯。
我和冯小凤是五分钟以后上楼的,回到家,客厅门开着,我看了一眼客厅的沙发玩,上面空空如也。
我这才放心,让冯小凤进门。
此时柳南弦不见了,换成祁天双手环胸靠在玄关上。
“祁…祁天?”
刚才是柳南弦,现在是祁天,冯小凤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睁开惊讶的脱口而出。
“对啊,我和祁天同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这么惊讶?”我故作不解她表情的笑笑。
好在我给祁天买了柳南弦同款衣服,此时的祁天和刚才的柳南弦除了脸不一样,看背影,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我…我刚才看到的人也是祁天?”冯小凤张着嘴巴问我。
“对啊,不然呢?”我反问。
冯小凤不好意思的一笑,挠了挠头,“刚才怎么看着不像祁天了呢,可能是我最近精神状态不好,看花眼了吧,不好意思啊楚歌姐。”
祁天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草,家里又有钱,就连校领导都高看他一眼,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的。不像我这种随便扔角落都会被埋没的人。
如果不是我跟祁天的事情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估计冯小凤也不会认识我吧。
“你刚才说,你妈怎么回事儿?”祁天问。
柳南弦停好车出来的时候,冯小凤的话他只是听了一耳朵,具体经过,他没听到。
冯小凤只好又把她刚才说给我的又跟祁天说了一遍。
“祁天,你说,我妈是不是被我奶带走的?我们家今年发生的事情到底和我奶奶有没有关系啊?”
不说还好,一说冯小凤又是一脸的愁容。
“这个不好说,得具体看过了才知道。”祁天想了想,又说:“今天晚上我们过去看看。”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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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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