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与她计较,只好加快步子赶到她的身侧,却不料树枝勾住了她的长发。
“你这是要同我打架么?”她按着头皮,微侧着头伸手将自己被勾住的发丝扯了下来,转而嗔怒地瞪着他说着。
闻言,他噗的笑出了声:“当真打起来,你觉得自个儿打得过我?”
她呆了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我还需多谢你未同我打架喽。”
说罢话,甩头就往前去了,留下唐晋珩不停的摇头叹气,无奈的跟在她身后。
这世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言也,果然不错。小人阴险,但这女子不讲道理啊。
二人仍恢复到一前一后而行,聂聆欢远远地看到自家院子里似站了人,她仔细打量,然那人背对着他们站着,只从衣着来看,可不像是她这等寻常身份的妇人。
唐晋珩亦发现了,不由大迈几步到了她的侧前方,一副要护着她的模样。
还莫说,她瞧了心里颇为感动,毕竟这十数年来,但凡有什么难事都是自己一人迎头而上,如今,却有个人能在自己遇上事时,站在自己跟前,怎不叫人动容。
“没事,走吧。”
寻思着南河村民风质朴,鲜少有伤人之事发生,约摸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再说了,一介妇人,至多绊几句嘴罢了,总不至于还能打起来吧。
临到院门口,聂聆欢看到妇人的侧脸,才认出那妇人的身份来,寻思着兴许还真是个会与自己打起来的人物。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她的表姨母,胡安的生母秦氏。
她这位姨母素来不愿同自己多有往来,今日过来,怕是为了昨日胡安请媒人上门之事吧,大抵胡安未能瞒过自己的母亲,东窗事发,倒霉的人却成了她。
想着从秦氏嘴里听不得什么好话,于是她便扭头对唐晋珩道:
“你把树苗子放到屋东的空地上去,顺道在那儿先挖个坑。”
她不过是打发唐晋珩,不想让他搅和到女子的骂战之中,不然气急之下,他总不至于伸手打女人吧。
说罢,也不管他答应与否,她已推开了院门,唐晋珩明白她的用意,闪身往屋旁去了。
听到动静的秦氏并自己随行的丫头一道儿转身看来,听得她道:“姨母今日怎肯曲尊降贵到我这破屋子来?”
秦氏却不同于她的闲适,脸色难看得紧,大步上前,在她跟前站定,而后侧头对着丫头使了个眼色。藲夿尛裞網
那丫头迈了两步,将手中拿着的钱袋子送到了聂聆欢的跟前。
她不明白秦氏这是何意,挑眉望着她:“姨母这是何意?”
“我知晓昨日安儿请了媒人上门来提亲,不论你答应与否,这婚事,我与他爹是不会答应的,你也别想进我们胡家大门。”秦氏仰了仰头,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不过,你我毕竟沾亲带故,如今你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我也不好让旁人说咱们胡家欺负你,这些银子你收着,不过,往后不许你再纠结安儿。”
秦氏一副施舍的口吻,聂聆欢听了只觉异常刺耳,尤其这父母双亡四字,犹如利刃直扎人心。
不过在她看来,秦氏往日便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主,也只有那些比她更位高权重的,她才会低声下气地巴结讨好。
她至今还记得外祖母曾说过,她与娘亲还在京城之时,她这个表姨母可是三天两头带了礼上门来探视外祖母。
可后来她父亲战死,母亲回到此处后,表姨母便再也不上门了,由此可见其是如何的见风使舵,如何的势利。
她若想嫁进胡家,那定是脑子糊涂了,才会如此想不开。她不想要自己这个儿媳,她还不想要她这样的婆婆呢。
“姨母请稍候。”
聂聆欢未急着说什么,只是进了屋,翻出了这些时日积攒下的银子,而后快步到了院中,将之递了过去。
“前些时日,我曾同表哥借了五两银子,已还了二两,余下这三两,便请姨母捎回去吧。”说罢,便塞给了一旁的丫头,“至于这银子么,姨母还是拿回去吧。”
秦氏听她此言,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你还嫌银子少不成,也不想想一年到头你能赚多么银子,竟还嫌东嫌西的。不论这银子你今日收与不收,左右我不许你再同安儿往来。”
聂聆欢不怒反笑了起来:“这便是再好不过了,这话还请回去同表哥也说上一回,如此,往后我也不必去表哥的铺子卖药了,这几年因着表哥的面子,着实让我少赚了不少银子。”
此话一出,秦氏的脸色果然大变,呼唤亦变得急促起来:“你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若不是安儿,你以为你在山上胡乱采的草药铺子敢收?”
“为何不敢收,昨日我便将草药卖出了,且赚得更多呢。”她啧啧两声,“姨母,不是我说,表哥在那整整四年了,却还只算个学徒,虽有些微薄的薪酬,却还不如我一个女子赚得多呢。”
说着,她冲着丫头手里的银子扬了扬下巴:“这不过大半个月的光景,我便凑足了这三两银子,姨母得表哥在那里做学徒往后还能有何出息?”
瞧着秦氏被自己气得浑身发抖,聂聆欢便有种畅快淋漓之感,勾着唇角笑得志得意满。
并非是她不敬长辈,实在是秦氏这个长辈叫人敬重不起来。
“这余下的银子我也还了,往后咱们两家便各不相欠,姨母也不必再来,只需管好自家儿子,我绝计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纠葛。”
她的言下之意,是胡安对她难舍难分,并非是她纠结不清。
虽说这确是事实,秦氏心中亦明了,但从她口中说出此事来,叫她怎能不懊恼。
只是聂聆欢说得干脆,亦顺着自己的意思,叫她挑不出什么错处来,一时间只好顾自生闷气。
正恼怒着,秦氏眼角余光看到背着锄头从屋东侧回来的唐晋珩,顿时像被她抓到了把柄似,脸上多了一抹嘲讽之意。
“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却跟个野男人同进同出,只怕这银子来路不明吧,怪道你赚得比一个男人还多呢。”
“这也难怪你将话说得这么满了,原是已经有相好的,才肯放过我家安儿。罢了,这银子不净,我也不要了,权当是我这个做姨母最后一点心意,女儿家啊,还是要洁身自好的好。”
秦氏说罢,顾自笑了,而聂聆欢怒了。
原本秦氏说自己再不好,她也忍了,左右往后不再往来便是,这权当她这个做小辈的最后一丝敬重。
可她这话却将唐晋珩都给牵扯了进来,这叫她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去了。
上前一步,她正欲去接丫头递回来的银子,打算砸到秦氏脸上,不想被唐晋珩抢了先,往回一推。
“这银子秦夫人还是拿回去给自家儿子补补身子吧,瞧他那单薄的身形,我看你们胡家怕是要绝后啊,还是多吃些补药,免得晚了来不及。”
唐晋珩侧头看了聂聆欢一眼,继续道:“也亏得她没眼瞎,若当真与你家儿子成了亲,我真担心她下半辈子要守活寡,你能让他们断了往来,也算是替胡安积了点阴德。”
这话实是戳进了秦氏的心里,幼时胡安身子便弱,隔三差五的生病,好不容易后来长大了,身子骨好了些,但身形单薄的像个姑娘家似的。
而唐晋珩这番一针见血的话,岂不是重重砸在她的心头,憋得她无话可说。
聂聆欢从不晓得,原来他毒舌起来,也有十足将人气死的本事。
彼时秦氏听了他的话,险些气得晕厥过去,而小丫头她打发,他只稍稍喉咙响了几分,那丫头便颤颤巍巍拿着银子扶着人离了聂家。
此后,他担心秦氏的话伤了聂聆欢的心,故而时刻留神着她的一言一行。
初时他瞧着她像是未曾经过此事一般,只是临了吃罢晚饭,她却坐在门槛上发起呆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鸣珂的我在京城开旺铺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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