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荣嫔想要探望孩子,被门口的宫女拦了下来。
为期一月的禁足早已过去,但是皇上却迟迟不下令将小皇子交还荣嫔抚养,荣嫔思念孩子,几乎日日都来探望。
但每次她来看孩子,都哭诉自己和皇儿可怜,少不了念叨孩子还这么小,就要母子分离这样的话,这不仅膈应皇后,还惹得小皇子一起哭个不停。
时间长了,皇后也不想荣嫔每日都来搅合一场,便和皇上说了几句,皇上便让荣嫔安分守己,没事少来长春宫,就连晨昏定省都省了。
这下皇后乐得自在,荣嫔却病了一场,如今病好了,又开始来闹。
皇后抱着小皇子出来,叹口气说:“他们母子情深,是斩不断的,既然荣嫔想见孩子,就让她见一见吧。“
玲珑去请荣嫔进来,荣嫔红着眼睛进来后,向皇后施礼,这才看见殿中还有冯姝和谢初年。
冯姝和谢初年也起身向荣嫔施礼。
“琼儿在本宫这里很好,你放心。”皇后抱着皇子,微笑说。
荣嫔眼睛一错不错地盯在小皇子身上,“能否让嫔妾抱一抱皇儿?”
“皇上不许你来长春宫,你应当是知道的,你看过孩子就回去吧,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
皇后话说一半,荣嫔已经明白了后半句话的意思,她知道皇后不想让她和皇子多亲近,但是她是皇子的生母,凭什么只能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别的女人怀里。
冯姝和谢初年静静站在一旁,耳观鼻鼻观心,沉默是金。
小皇子正睡着,荣嫔看了一会儿,不舍得走,还是皇后说:“今日皇上要来本宫这里用午膳,荣嫔还是早些回宫吧。”
“是,嫔妾告退。”荣嫔不得不离开。
荣嫔疾步回到自己的宫殿,一直压抑着的怒气终于可以发泄,她看见桌上的茶具,大喊一声,挥手便摔在地上。
瓷器破碎的声音传到房外,里外的宫女们全都跪了下来,不敢说话。
“娘娘何必动这么大的气,您的病才刚好,太医说了,应当静养。”王嬷嬷一边安慰荣嫔,一边给宫女使眼色。
宫女会意,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好,静静退出去了。
“我怎么能不生气,王嬷嬷,你没看见皇后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她怀里的,是我的儿子!皇上为什么还不把琼儿还给我!”荣嫔气冲冲地说完话,又落下泪来。
“娘娘,皇上是顾念着您的身子,您大病初愈,若是再为小皇子劳心劳力,怎么养好身子呢?”
“不是的,一定是皇后,是皇后嫉妒我生了皇子,她想把我的孩子抢走,一定是她和皇上说了什么!”
“娘娘,您先消消气,全天下都知道小皇子是您生的,皇后可抢不走,等娘娘把身体养好了,再去和皇上说,皇上一定会让小皇子回到娘娘身边的。”王嬷嬷看着荣嫔这个样子也是心疼。
荣嫔哭泣不止,认定皇后想抢她的孩子,“不行,若是琼儿养在皇后那里,忘了我这个生母怎么办?若是皇后对他不好怎么办?”
“娘娘放心,小皇子是皇上的长子,若是养在皇后娘娘身边时,出了什么问题,皇上一定会追究的,咱们小皇子可是皇上唯一的孩子,皇后娘娘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的。”王嬷嬷宽慰荣嫔。
这时,门外有宫女传话,“禀娘娘,王指挥使来了。”藲夿尛裞網
“哥哥,快让哥哥进来!”荣嫔擦了擦眼泪说。
王彦之进门后,见妹妹双眼通红的样子,便知她一定又为小皇子的事伤心了。
屏退宫人,王彦之坐到了妹妹面前,“成天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荣嫔啜泣了一声,“哥哥,我实在是思念琼儿,今日,我去长春宫看望琼儿,皇后竟然都不让我抱一下,只让我远远地看着,这叫我如何不伤心?我身为琼儿生母,却连他每日是否按时吃饭,是否哭闹了都不知道,他已经离开我三个月了,我都不知道他如今多高多重,哥哥,你得帮我想个办法,让皇上将琼儿还给我。”
“妹妹,今日我来,就是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是不是你有办法说服皇上,让我接琼儿回来了?”荣嫔一脸希冀地看着哥哥。
“是比接琼儿回来,还重要的大事。”王彦之压低声音说。
荣嫔听着哥哥的语气,不由得紧张起来,“什么事?”
“当今皇上刚出生时,就被先帝立为太子,如今皇上也有了皇子,若是要立太子的话,那太子之位,岂不是非琼儿莫属。”
“什么?立太子!”荣嫔震惊。
先帝是大靖第二任皇帝,登基时时局不稳,南边多有叛乱,动荡不安,故而先帝多次御驾亲征,去南方平乱。
而后宫只有皇后一个,再无别的妃嫔。
后来沈毅于众将士之间脱颖而出,可堪大任,皇上被朝臣几次劝阻,才弃了御驾亲征的念头,皇后先后为皇上诞下一位公主和一位皇子。
当今皇上出生时,先帝已经年过五旬,身体也不太好,故而才会在皇子一出生便立为太子。
可是如今皇上才而立之年,身体健壮,况且琼儿又不是嫡子,让皇上立琼儿为太子,谈何容易?
“哥哥,这可是,事关国体的大事。”荣嫔没那个胆子。
王彦之看了妹妹一眼,“若是琼儿成为了太子,那你就是未来的太后,我们王家还有王家的子孙,便是世世代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莲儿,难道你不想要?”
听王彦之这样说,荣嫔心动了。
她想,她当然想!
“哥哥,因为上次堂姐的事,皇上一直不待见我,琼儿也一直在皇后那里,我们怎么做,才能让皇上立琼儿为太子呢?”荣嫔被王彦之说动。
“这你放心,我们有贵人相助。”
“什么人?”
“一个能帮我们琼儿当上太子的人。”王彦之笑笑说。
午时,沈渊来长春宫接谢初年回家,两人辞别皇后和冯姝,回到了镇国公府。
昨日疲累,今日又起得早,两人用过午膳后,一起小憩片刻。
可等谢初年醒来,床上又只剩了她一个。
“冬白,沈哥哥呢?”谢初年起身问。
“夫人,沈将军去军营了。”
“不是说休沐三日么,为何还要去军营?”谢初年喃喃自语,心中一阵失落。
“沈将军临走时说,会回来和夫人一起用晚膳。”
谢初年听了,点点头说:“好吧,对了,我要绣个荷包,去把针线拿来。”
想起了昨日答应沈渊要给他绣个新的荷包,谢初年便想立刻绣出来。
可是多年未拿针线,手生的很,好几次差点戳破了手指,绣出来的东西也没比生姜好看到哪儿去。
新的荷包还是不要绣竹柏了,不如,绣个鸳鸯?
生怕自己绣的不像鸳鸯像鸭子,谢初年一针一线绣地十分认真,立志要破除小时候的生姜印象,在女红这方面惊艳一回。
沈渊晚上回到家,就看见小姑娘眉头紧锁,盯着手上拿的绣布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将军回来了。”冬白在门口说。
房内的谢初年听见冬白的声音,放下手中东西,看见沈渊时眼睛一亮,张开手就扑到了沈渊怀中。
“沈哥哥,你可回来了。”她一下午都在想他。
沈渊将人牢牢接住,一手环着谢初年的腰,一手摸了摸谢初年的头发,“怎么没戴薄纱?”
“在自己家里,不戴也没事,戴着薄纱,看什么东西都隔了一层,不舒服。”谢初年埋在沈渊怀里说。
“下午做了什么?”沈渊问。
“给你绣荷包来着。”谢初年抬头,拉着沈渊去看她绣出来的样子。
谢初年只绣了一小部分,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只要是谢初年绣的,在沈渊眼中只有一句话,“只要是你绣的,都好看。”
自己绣的好不好看,谢初年心里有数,但就是喜欢听沈渊夸自己,毕竟情话永远不嫌多。
“明日带你出去走走。”沈渊拉着谢初年坐下。
“真的?去哪里?”谢初年惊喜。
“可以去凤城,离着不远,骑马去,一个来回也不过一个时辰。”沈渊笑了笑。
谢初年从来没出过京城,听沈渊这样说,兴奋地晚膳吃了两碗饭。
腹中积食,沈渊拉着她去花园散步消食。
“过几日,娘会把库房钥匙交给你掌管。”沈渊说。
“交给我?”谢初年有些惊讶,她才刚嫁给来呢。
“娘一直不愿意掌管中馈,嫌麻烦,今天早上就恨不得给你,还是我说让你先熟悉几日再说。”
谢初年出嫁前,也是自己独立一个院子,掌管一院事务的,镇国公府,人也不多,应该不会很难吧。
“沈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谢初年胸有成竹。
“嗯,相信我们小初年。”沈渊笑了笑,见夜色渐浓,怕谢初年着凉,两人便回了房间。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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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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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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