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睡得很是安稳,只是眼睑处依旧是红红。
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司徒瑾权将北柠放在他的腿上,腾出一只手来,替北柠擦脸。
小脸嫩嫩的,山岳眉黛处还未长成。
看着轮廓,想来以后必然是一位倾世绝伦的女子。
司徒瑾权在东宫的时候,没有什么大事祁沁一般是不会去打扰的。
若是让他逾矩跑去东宫,司徒瑾权必然也是忙上一阵子的。
祁沁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
怀里的熟睡的小人明显被惊了一下。
司徒瑾权连忙轻拍哄着,蹙眉对祁沁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司徒瑾权看了一眼南煜手上监察院呈上来的奏折,赤色批红,是血案。
只可惜他此时不想理这些事情。
他现在抱着北柠不想看那些血淋淋的东西。
让祁沁先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祁沁有些震惊,蹑手蹑脚走进去,内心真实的想法是想看看这位长公主是不是断气了。
看着北柠白皙粉嫩的睡颜,司徒瑾权突然一抹轻笑,有点理解为什么南国赫赫威名的杀神慕臣雄,会退朝十一年了。
过了半晌,等北柠真的睡稳了以后。
司徒瑾权这才轻手轻脚的将北柠放在刚才他躺的榻上,又替北柠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司徒瑾权和祁沁两人直接退到花房外面谈事情。
司徒瑾权略略扫过祁沁刚刚拿过来的折子,眸色晦暗不明,对祁沁说道:
“监察院的人是贪了多少银子,折子上的不过是一个替死鬼。
买卖官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赈济灾民这种粮响都敢贪,我看他们是活腻了。”
听司徒瑾权话里的意思,祁沁有些心惊说道:
“原来底下人什么手段原来你都一清二楚,故意放纵了那么久,是要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司徒瑾权故意将折子放在一边晾着不批淡淡说道:
“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此次兵部铸寺,动用了多少银两,有多少人眼红惦记,敢伸手去碰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小人物,这次我要钓一条大鱼。”
司徒瑾权交给祁沁一个名字,眼底轻松淡然带着一丝玩味说道:
“户部那些账册都是假的,给你也没用。
这个人手上这些才是真的,此次依旧是你主理后方的工作。”
祁沁不由得佩服司徒瑾权的智计。
世人都说他独断专权,嚣张放肆,可是又有谁知道,他背后精密筹谋了多少。
监察院联合工部稽查的事情牵扯甚多。
过了半个时辰,
花房内的门突然开了。
两人转头,看见北柠站在里面睡眼惺忪耷拉着脑袋,一副小可怜模样。
手上还提着自己的鞋。
司徒瑾权连忙放下手中的奏折走过去,将人抱进去,言语有些疼惜:
“你怎么没穿鞋子就出来了,一会着凉了怎么办。”
北柠刚醒有些发蒙,司徒瑾权着动作未免是有些亲昵了。
虽然北柠平日里大大咧咧的。
但那都是她主动
今日突然有人对她主动,特别是他的手举起北柠的小脚丫子拍拍上面的灰尘时。
北柠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把脚收回去,拉起袖子藏在衣服下面。
红着脸,有些急,也有些恼的对司徒瑾权说:
“母妃说过女孩子的脚是不可以随便让人碰的,碰了是要成婚的。你,你这是干什么,当心我讹上你!”
北柠这话让司徒瑾权误以为是催他。
虽两人有婚约,但是北柠还小,他又不是禽兽,这几年都等不起!
司徒瑾权此刻还只是把北柠当孩子。
北柠这话着实是有些猛。
居然连司徒瑾权都愣了一下,脸上表情很是精彩,
祁沁憋着笑,司徒瑾权狠狠看了他一眼。
祁沁连忙识趣退下。
花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司徒瑾权意识到自己唐突了,礼貌的收回手。
他的手一收回,北柠的小脚丫子又露了出来。
北柠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这是急忙之中拉了司徒瑾权的袖子来盖着。
司徒瑾权见着北柠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又木讷的把自己的袖子盖回去。
这动作直接把北柠逗笑了。
北柠捂着肚子笑司徒瑾权道:
“你怎么那么傻!我刚刚和你开的玩笑。
这些匪话,都是我相爱话本子上学的。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唬住了,哈哈哈哈!”
北柠说着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得打滚。
司徒瑾权这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让一个十一岁的毛丫头戏耍了。
咬着后槽牙道:
“你这小丫头,居然敢玩我。”
司徒瑾权爬上床就开始挠北柠痒痒。
北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求饶。
最后是北柠趁机在司徒瑾权脖子上咬了一口。
司徒瑾权吃痛的闷哼一声,这才停住。
司徒瑾权指着自己这一脖子的伤说道:
“你看看,这才刚半天,不是你的抓痕,就是你的咬痕。
你咬我这一口,就不怕我讹上你?”
司徒瑾权这话,让北柠起了兴致问道:
“你也看爱看话本?”
司徒瑾权反问道:
“什么话本?”
北柠说起这些头头是道说道:
“同样都是书,同样上面都有字。
但是话本子就是比尚书房的好看。
我很多字,都是在话本子上学的。
专讲一对男女,因为一件小事情结缘,就比如刚才我们两的脚丫和咬痕。
两人至此定下缘分
然后中间在经过很多事情,最后在一起了。
话本子一般都讲这些。
你这皇帝连这些都不知道!
也太呆板了。”
北柠说着起身给自己穿鞋。
她这送礼也送到了。
皇祖母交代的任务也完成了。
北柠丢下司徒瑾权一个人回去了。
司徒瑾权着做皇帝的脑子,此时让北柠搅得一团乱。
他们这是不是也算是定下了了。
可惜司徒瑾权没有看话本子,因为话本子里少有门当户对,势均力敌,还终成眷属的。
多数都是,大族小姐和穷酸秀才,亦或是高门公子和丫鬟艺女。
太皇太后一直等着情况,
听见东宫的内侍过来说。
“祁沁自己从东宫出来,里面只留下长公主和皇帝!”
在边上的秋蝉突然眼睛一亮,
秋蝉和太皇太后两人眼神一对上,某一种信息突然通常了,两只老狐狸一股狡猾的气息流出,两人会心一笑。
不需要言语的沟通往往更加顺畅,更加能懂得对方的意思。
司徒瑾权是太皇太后看着长大的,待人可从未如此亲厚。
原本太皇太后还担心皇帝如果只是因为政事娶了北柠,北柠会受委屈,今日看来。
政事可能是借口,有戏!
这些年慕臣雄严防死守,有他在谁也别想打他宝贝女儿的主意,赐婚,呵!
慕臣雄要是能把圣旨当回事,也不会连续骗了自己十一年。
前些年被逼急了直接打算辞官。
现在和北疆的战争,要么不爆发,一旦触动了,就是一场持久战,以往和北疆战役最快也要两年,趁着这两年可以改变好多事情。
孩子她爹在外征战,孩子她娘不在可,可留下一个吴玉也是一个问题。
秋蝉很是沉稳的说道:
“太皇太后是不是想要出宫去西山礼佛了。”
原本太皇太后心心念念的北柠,
此刻显得觉得袭击有些碍眼,太皇太后用力点点头:
“是应该带着北柠去琼华上香,去寺庙里住上几个月等过年再回来了,顺便替我们列祖列宗祈福了。”
北柠听见皇太后又要礼佛跑得比兔子还快。
老人家慈祥喜欢拉着北柠在慈宁宫唠个家长里短后宫众妃嫔,再不然就是诵经礼佛如来菩萨,一堆经文还没开始念,北柠就能先睡着。
一边是尚书房一边是皇祖母,北柠可不想两只耳朵英年早逝。
尚书房尚且能躲,皇祖母一对一念经文她伤不起。
而且因为父王舍不得管教自己,皇祖母对自己便更加严厉,能离得远远的可是天大的好事。
太皇太后带着北柠和吴玉还有一行人出宫礼佛。
走到一半,北柠就跑回来了。
偷跑回来的路上,被宫外的景象吸引,有点不想回宫。
让在就等候多时的秋蝉直接逮住:
“长公主,这是去哪里,怎么没有跟着太皇太后去礼佛。”
“嘿嘿,我!”
商量过后,让北柠老老实实待在宫里。
北柠刚把太皇太后送走,一个人就把慈宁宫,屋顶破了好大一个窟窿。
北柠一脸茫然,她就是在屋里和几个内侍,还有宫女打了个水仗,怎么就这样了。
北柠透过窟窿看向天空问她的奶娘说道:
“小风,你说这是皇宫粗制滥造,还是我天生神力??”
秋蝉带人匆匆赶来,演技甚是浮夸:
“哎呀!长公主砸到没有。”
秋蝉从地上跑起北柠哄道:
“不怕,要是长公主喜欢拆房子玩,宫里多的是屋顶拆完了继续在给您盖,我们在拆。”
边上的禁军一脸茫然,内心思忖:不就是你叫我们拆的。
秋蝉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对北柠说道:
“宫里太小了,没有多余的房间,长公主你就去找皇帝挤一挤,凑合一下,等飞慈宁宫修好了马上过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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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柠就这样自己一个人,身后还有一大堆行李莫名其妙的站在东宫门口。
宫门打开了,北柠也看不清司徒瑾权脸上的表情,她只能是尴尬的赔笑:
“呵呵,皇帝哥哥好巧哦!”
司徒瑾权没有出来迎接北柠,转身走回宫里。
北柠非常狗腿的跟在后面。
书房里,司徒瑾权批阅奏折,北柠看见是尊亲王府的军报,在一旁假模假式的磨墨,头像是一只小乌龟一样拼命往前伸。
司徒瑾权感受到左手手臂上靠着一颗沉重的小脑袋,将北柠整个人抱在身前。递上一支笔给北柠说道:
“给你父王写两句话吧。”
北柠有一堆话想说咬着笔思索了很久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最后也只是写下:问父王安。四个字。
司徒瑾权下巴贴在北柠的小脑袋上不由自主的蹭了蹭,抚慰北柠道:
“你父王刚到北疆不久,一切都照着计划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北柠放下笔,身体软软的靠在司徒瑾权宽阔温柔的胸膛里,寻找安全感,糯糯的“嗯”了一声。
司徒瑾权从北柠身后环过,拿起奏折认真赏阅,北柠这字迹笔锋力劲已经粗显,可见是下过功夫的。
这小懒猫,还能有人能管得动,是谁呢,看着也不像是慕臣雄的字迹。
司徒瑾权从文书中找到顾漠的奏报,的确是有五分像。不过这种规规矩矩的簪花小楷不适合北柠,飞灵经比较适合。
那天在将台之上,顾漠眼里北柠没有看懂得情绪,司徒瑾权看得分明。
突然想起小时候几个人一起偷御驾老二,那句:等妹妹出生了,我让她离你远远的。
还是老二有先见之明,司徒瑾权看北柠的字迹越看越觉得碍眼。
每日傍晚,司徒瑾权都硬是拉着北柠练上一个时辰的字,飞灵经初现,司徒瑾权就非常宽宏大度的让北柠在慕忆的军报上写字问安。
看着顾漠军报上的几个字,司徒瑾权心情顿时舒畅。
门口内侍来问:“启禀皇上,晚膳要摆在那里。”
晚间只怕是会冷,司徒瑾权掂了掂北柠的小身板抱着站起来说道:
“晚膳摆在沁芳亭的暖阁里。”
北柠看着一桌子饭菜,什么清炖乳鸽,红烧狮子头,鸡髓笋,糟鹅掌鸭信,什锦蔬菜,牛乳蒸羊,在配上沁芳亭的景致瞬间胃口大开。
照顾了北柠几天,司徒瑾权完全摸清楚北柠的喜恶,
北柠吃的不多,但是桌子上的菜品花样要多,无肉不欢,吃完还要再喝一碗糖水,
一天五顿,午睡醒了,晚间都要有新鲜的水果点心,小家伙实难伺候。
北柠非常满足的放下碗,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打算回去躺着。
司徒瑾权知道她想念花祭岛,直接命人把花房扩修一番,送给北柠,只不过还没有修好。
北柠刚跨出门槛转身要往花房的方向走,被司徒瑾权一把抓住后脖颈上的衣服:
“刚吃饱不许再马上躺回床上去,我陪你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每天晚饭后都得来这么一出,北柠最最讨厌的就是走路,软绵绵的开口道:
“皇帝哥哥,不嘛~~”
北柠整个人撒娇半天,整个人快挂在司徒瑾权身上了,发现司徒瑾权脸色不对越来越黑,像是触摸到什么开关,一般脸上这种表情就是没得商量。
好歹人家帮你解决了尚书房这一个大难题,在宫里他可是比皇帝还管用的大腿,这大腿该抱还是得抱,以后还要在他的手下讨生活,不能得罪。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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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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