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徐同甫在床上躺大半日都没有起来。听见是北柠下的旨,就知道这回是状告无门,又在床上气了大半日,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徐同甫这一天过得糟心,慕臣雄倒是过得十分舒心。
见到北柠回家,满面红光的坐在大堂正门口,边上坐满了慕族家臣准备一起商量这一次慕子野婚礼的事情。
慕臣雄见着北柠入门以后,提着裙子跑向他,心里十分欢喜,嘴上却说:
“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孩子一样。也不学学你大嫂稳重些。”
尊亲王说是这样说,就是嘴角的笑都已经咧到后脑勺了。
北柠拉着慕臣雄的手两人并排坐着,北柠顶嘴道:
“父王您都是这般模样,还想生出来的儿女能有多稳重。我看二哥每次让你打数实是有些冤枉。”
慕臣雄看着堂上众人道:
“你们瞧瞧我这才说了一句,你就想出那么多话来堵我。都是让你几个哥哥给惯的。”
一旁的南煜耸耸肩,一脸不认账的模样:
“父王自己做的事情可别什么都赖在我们这些儿子头上。”
慕臣雄鼻孔里出着大气道:
“都知道你是儿子,那我说什么你便应什么,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因为是北柠在,尊亲王府上下多了许多生气,上下一团和气。
众人平日里对慕臣雄避之不及,今日也都不怕。
连着堂上的几位老家臣,老嬷嬷,还有尊亲王身边的魏庭都敢出来调侃他。
堂上一派其乐融融,谢婉清站在南煜身侧,看着如此温馨的画面,觉得自己身在其中,又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一想到自己不久就要离开,还有些舍不得心情一阵低落。
既然在一起商议趁着慕子野的婚礼,准备一起靠上上下军将。
众人各抒己见,南煜瞧着谢婉清没有说话,低声问了一声:
“夫人觉得如何?可有什么意见。”
谢婉清手藏在袖子里,站着手帕,只是客气道:
“没什么意见,你们说的就很好!”
谢婉清忙着府内上下在这方面一向是有主见的南煜瞧她今日话不多,又握住她的手问道:
“夫人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可是我昨天晚上将夫人弄疼了。”
谢婉清,脸上浅浅的浮着一层,她无法控制的红晕。
看了一眼南煜随便搪塞道:
“可能是今日天气闷,热的!我出去透透气。”
潇奉听见慕子野的婚事,已经是下了圣旨,确定了。
带着贺礼去尊亲王府,想让他们去花祭岛的时候,顺便帮他捎上也是他对二哥的一份心意!
走进尊亲王府内,看见谢婉清纤瘦的身影独自从堂内走出来,便跟了上去。
谢婉清低头看见脚下多了一尊影子,
影子头上的冕旒冠,一看就是谁!
谢婉清在一处亭子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那封信已经换好了!”
潇奉听见这话,心里一沉,但面上故意虚张声势,装的很是轻松不走心的可惜道:
“想好了?”
谢婉清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眼睛看向前方,湖上正游着两只鸳鸯!
如胶似漆,好让人羡慕。
潇奉眼里,谢婉清一向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任风吹雨打也死不了的野草。
如今看见她意志如此萧条,有些心痛惋惜。
手上的折扇拍了两下掌心。
想来谢婉清这次当真是被南煜伤得不轻。
开口道:
“昨日晚上,我和南煜在深云巷的一家酒肆喝酒,南煜夸了一句他们家的桃花醉倒是极为正宗。
我说既然觉得好喝,干脆像以前一样,不吝钱财将这店买下来,自己玩!
你猜猜他说了什么!”
谢婉清兴致缺缺,没有心情猜。
只是回忆起昨天晚上,南煜突然一身酒气的闯入她房中。
不由分说的将她抱住,咬着她的耳朵,说了许多声:
“夫人,对不起!”
谢婉清有些受宠若惊,情况窘迫的回了一句:
“相公你喝多了!”
其实谢婉清觉得南煜不欠她什么。
反倒是她太过贪婪,最后才将自己自己搞得浑身是伤。
还赔上了她的心。
谢婉清瞧着南煜醉得晕晕乎乎的,只当他是在说醉话,劝自己不要往心里去。
命小翠去端一盆温水进来。
小翠刚出去,
南煜突然将谢婉清整个横抱起来,大步走进里间。
谢婉清看着眼神清冷的南煜,结巴道:
“相公,你没有醉!”
南煜摇摇头道:
“醉了,不醉,怎么能无所顾忌的干自己想干的!”
南煜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赤裸裸的看着谢婉清。
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人周身散着酒气,谢婉清觉得自己也醉了。
南煜一向是,气质清淡,现在如此霸道贪欲,说话还带着些流氓匪气。
这让谢婉清既害怕又兴奋还有些期待。
谢婉清两手抓着床单,让自己冷静,矜持。
可是面对南煜她还是没有办法。
南煜一整晚的索求无度,
谢婉清中午起来的时候,还看见他们两人浑身赤裸坦诚相待。
南煜将谢婉清抱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头发,
声音温柔至极,但是磁性的嗓音,一声声唤着她:
“夫人!”
就能让谢婉清自己情难自持!
特别是阳光透着窗户,落在他们两人身上的时候。
暖暖的,很甜腻!
可是这种甜腻,短暂得可怜。
在谢婉清挣扎着起身看见她窗户上贴得大大的喜字时。
南煜昨天晚上故意醉酒带来的甜蜜,就全部消失了。
谢婉清从回忆里将自己拔出来。
湖面上的两只鸳鸯已经不见了。
这里是尊亲王府,她不好和潇奉单独待太久。
转身要走。
潇奉手里拿着扇子,将人拦住:
“你还没问,南煜说了什么!”
谢婉清机械式的问道:
“相公他说了什么!”
潇奉收回扇子又在掌心拍了拍说道:
“南煜说,我现在的钱财都在我夫人手上!这些我做不得主。”
潇奉说完目光落在谢婉清腰间的玉令上说道:
“这玉令不是什么南煜的私印,是慕族嫡系祖传的号令!
他将这个给了你,你还要走吗?
当真,舍得这堪比一整座国库的钱财。”
潇奉说完,谢婉清心里一团乱,拿起玉令看着上面雕刻得凶猛威严的醒狮,突然觉得沉重。
她的确是动摇了,
但是她也清醒的知道她的处境依旧没有改变。
依旧是要做一个根藤蔓,依附着他而活。
她手上没有筹码,又无法孕育子嗣!
总有人老珠黄成为槽糠之妻的一天。
谢婉清冷静下来说道:
“主上这是在替相公劝我留下来?
当初最先提出让我走的可是你?”
“我!”
潇奉一时语塞。
难道这是因为在尊亲王府的原因。
谢婉清怎么一点感受不到,潇奉这个做主子,平日里对她的阴狠。
反倒是有些憨态!
是自己的错觉吗?
谢婉清突然挑眉说道:
“该不是主上你自己舍不得我走!”
听见这话潇奉突然急了:
“你别血口喷人!我再不济也不能吃南煜身边的女人。”
谢婉清吓了一大跳:
他居然这样误会!
他这样说也不怕隔墙有耳连忙压低嗓音解释道:
“我以为你舍不得我这颗棋子,毕竟好不容易培养的。”
潇奉激动过后,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本王是要谋反!不是过家家。怎么可能只有你这一颗小小的棋子,你别自恋了。你是走是留对我没太大的影响!”
“是吗!”
谢婉清看着潇奉问道: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这满院满府的红绸子和喜字。像是全部绑在我身上一样,我快被缠得窒息了。”
潇奉问道:
“你要去哪!”
“桦南,找我姆妈!”
桦南,满山丘陵,她回到桦南就像是鱼入大海,找都找不到。
连地方都考虑周到,
看来谢婉清当真是下定决心要走了。
姑娘要走,潇奉这浪荡子也是玩得起的。
话都说出口了,自然是潇洒放手!
丝毫不躲避谢婉清的目光,双手背在身后悄悄探着自己的脉搏,说道:
“徐代榕大婚。
虽然让北柠降为侧室婚仪。
但徐府和尊亲王府都是高门贵族,就是侧室也比一般的嫡妻要风光。
府内上下,包括整个盛京,都是人来人往!
城门特意一日不闭。
你对南煜声称心情不好,借口装病躲在屋子里一日不见客,或出去走走。
都是情有可原的!
晚间城外会有三辆马车,你挑最破的一辆。”
潇奉说完,他的脉搏还是一切正常,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些天是自己想多了!
“谢谢你,潇奉!”
潇奉突然用力捏着自己的手腕。
又听谢婉清道:
“这些年,你虽然对我处处压榨,但我知道其实你人不坏!
当年要不是你从衙门里将我救出来,我也不会有今日。”
潇奉差点捏碎自己剧烈搏动的脉管,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谢婉清临滚之际,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私运的事情被告发了,查到你身上,你会怎么样,会死吗!”
“不会,生不如死而已!皇兄视我为眼中钉,终于有一个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对我动手,他可不会让我轻易死去!”
想起皇帝的雷厉风行,铁血手腕。谢婉清眼里出现波动,她怎么突然有些可怜潇奉了。
潇奉十分不乐意见到谢婉清这种眼神,两手从手腕处离开,悠闲的扇着扇子道:
“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我们两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要被发现了,你肯定也暴露了。到时候谁都没好下场,
现在想想你早些离开倒是明智之举!
早晚有东窗事发的那一日。
等南煜知道你是我的人,知道你替我干的那些事!”
“夫人原来你在这里!兄长也在,怎么不进去坐坐?”
南煜的眼神得体又防备,谢婉清瞧着他向自己走来,有些慌乱,看见那玉令上的醒狮,有些被震慑住,做亏心事一样的眼神躲避。
潇奉走上前迎着南煜,自然的说道:
“我和弟妹在商议怎么把昨天那间铺子替你盘下来,让你开心开心。”
南煜听后面色缓和几分,越过潇奉停在谢婉清身边,不动声色的将人拉在身后问道:
“让兄长费心了,兄长今日怎么突然有空过来!”
潇奉摸摸头脸上装得一脸呆愣的说道:
“二哥要成婚了,我送些礼物过来,你们运去花祭岛的时候顺带替我捎上。”
南煜牵着谢婉清的手说道:
“我替老二谢过兄长,一起到堂上坐坐。我们正在商议老二的婚礼事宜。
兄长是这方面的行家,一起商量商量。”
因要借着慕子野的婚礼犒赏慕王军家臣。
让将臣军士上下一条心,这关系到明年战事
马虎不得!
吴玉,邱婆婆,李姑姑,还有几个大管家和魏庭,赵清。这些慕家有资历的家臣都去了。
但到底缺一个份量重的,有威望的镇住。
商量到最后!
慕臣雄一拍手:
“看来还是要本王亲自去,金仕那老头做人质,不能出盛京,老二的婚礼没有一个长辈怎么行!”
“别!”
北柠大早上收到慕子野的飞鸽传书!
求她一定要将父王留在盛京!
让他单独面对慕臣雄,慕子野想想心里都慌。
北柠这一声吼,着实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北柠连忙拉着慕臣雄的手找补道:
“父王,你的任职期马上就要到了,去戍守北疆这一去又是四年。
现在又提前过去,那我岂不是又要几年后才能再见到您。
女儿舍不得您!”
北柠说着当真有些伤心!
一想到,这一去又要分开那么久。
慕臣雄,也有些不舍,哄着北柠道:
“你大哥不是还留在盛京陪你,乖!”
又说道:
“这次不会那么久的,明年和北疆是最后一仗。只消一年,便能定乾坤。父王争取明年过年回来陪我们家幺儿!”
北柠一句话听不进去,就是拽着慕臣雄的袖子不放手。
慕臣雄自然也是想一直陪在北柠身边。
只是待在盛京这半年,跟着金仕这些个老家伙奢靡堕落。
骨头都软了,还养出一身病,又要应付一堆虚伪小人一点不痛快。
还是在边境自在,
边境的风沙一吹,他整个人都精神了。
闲来无聊还可以玩玩老二这小子!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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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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