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欧巴小说网>都市言情>青山志>第157章 览香
  黑黢黢的乡村稻田里,深夜的凉风轻轻地拂过深绿茁壮的稻秆。虽不曾看见那秆叶间细碎的摇摆模样,但只闻风声却可得知那田野气势连翩的壮阔--人向来不缺乏想象力,更何况是每个人都熟知的东西。

  流金的男人不在家,所以她一个人来田埂上放水。ωww.五⑧①б0.net

  才下过雨的路有些滑,周围静悄悄黑密密的。

  流金没带手电,刚来的时候还一个不小心,差点一脚滑到别人的田里去,不禁惊呼一声,慌忙稳住身形,这才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到自家田里,挖出一个槽来放水--不然那雨水积着,非得把根给沤烂了不可!

  人的心倒是可以烂一点,因为不论怎样,活得下去、也看不出来,可稻田不行,烂了就得饿肚子,饿了肚子可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这可得好好饲养!

  流金大字不识,但心里是这样想的--且也觉得她这样的想法在他们村里也是顶顶睿智的--因为村子里很少有人会有像她这样的想法。

  流金的手利索地掏出一团团泥,利落地甩在了田埂上新生的杂草嫩芽上,毫不怜惜那翠绿嫩芽被她甩的泥巴给弄得脏污盖头。

  她掏得起劲,不期然田埂另一头的一个女人声音传了过来,“你也放水啊”

  那声音很是爽利,约莫又带了点露水,有些沙哑--流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是览香!

  览香是个寡妇,没男人,自己来放水也不奇怪。

  是以流金也没有多想,倒是脆生生地应了过去。

  “哎,是......你也来了啊......待会一起回?”,流金笑着,手上的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

  “哗啦啦......”,槽口终于扒开了,流水欢快地涌了出去,一声喘息隐藏其中。

  流金借着那欢腾的水荡了荡手,随手往褂上一擦,就要转过去览香家的田埂里头帮忙,“你那槽还没掏好?我来帮你吧!”。

  “别......”,览香却是制止,态度很是强硬。

  只不过顿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咬了一般,她的声音却是柔和了起来。

  “你家娃还睡着呢,说不定就醒了——赶快回去吧!我这块田大,得多掏几个槽,多灌几下才行......”

  “可是.......”,流金犹豫,想起什么,倒是没再继续往前。

  “快回去吧!就这么几步路还有人能把我乍地?”,览香笑骂一声,倒是无比亲昵。

  “好吧”,流金倒不坚持--览香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那我先回去,你也早点回去......”

  听得览香应了声是,流金这才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倒走回去。

  田野间的绿叶味道很是清新。

  览香很是庆幸,风在她和流金的位置间,对她来说是逆风向的--因为那意味着她和身下这个男人气息就不会被她知晓了。

  是的,览香并不是一个人来这田埂的--又或者说其实她是一个人来的,只不过却被躲在她家田埂的男人给一下子抱住,然后奈何不得地,他们就在这暗色的地头里一起了--而那个男人,是流金家的。

  览香嫌地上脏,所以不肯在下。是以流金家的男人急哄哄地把褂子摊在梗头上,自己扒了裤头就躺了下去,他的脚叉开放进不同一块田里--自家的,和览香家的。

  田间梗头为了多种几棵稻子向来窄小,男人的兴致急色,却不敢太大动作--只是身下的力量蓬勃着,脚下冰凉的水也没能缓解半分,女人却还没任何动静!

  他急了,刚要坐起来拉她一把--览香这才坐了上来。

  览香坐着,坐在了他的肚皮上。

  只是乌云遮月,男人看不清她的样子,兀自睁大的眼睛有些好笑。

  他伸手去解女人外衣的扣子--只不敢扯--女人有女人的规矩。

  好容易解开了,他还想去拉罩扣,只是急伸手摸到后面却是一片光洁......

  男人不禁一阵颤抖,览香却是突然站起了身。

  “哎你......”,男人的手中陡然没了东西,一下子急了。

  只是旋即,他隐约看到了女人的动作,就知晓他的大餐还在丰盛,所以安静了下来,翘首以待。

  站起来的览香把被解开了扣子的外衣往后一落,摊开铺在了摇摇晃晃的稻苗之上,然后抬起脚,把裤子也脱了下来,也往衣服上一扔了事--然后她这才坐到了那翘首以待的男人身上。

  览香是知道会有人在地头等她的,所以里头也就没穿,加上她这块地是靠近山脚的最里头,这么脱了倒也没事,也不怕被人打扰--反正那些男人们自己懂的规矩--有一个人在的话,别的人就不会凑上来,这样谁都可以相安无事——不然她的脾性一起来,谁也别想落着好。

  风吹呀吹,渐渐大了起来,麦浪的碎叶倒向窄窄田埂当中的人儿。

  绿色乱舞的碎叶搔着尖尖,偏偏女人的一只手却被身下男人固定着,另一手又要扶着后头的田埂、让自己不至于脱力掉下去,览香难受了起来--她没力气了。

  她想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可是又不想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因为她只想趴在自己男人的胸膛上--也只有趴在自己男人的胸膛上过......虽然以后再也不可能了,但她就是不想委屈自己。

  风直从田埂深处而来,那仰天的胸膛空荡,天父地母,即使是在暗无一人的黑夜,也让人不禁羞耻起来。

  男人向上也顶得艰难--实在是这细细的田埂不好张力,他分神控制得难受......像是在山灵脚下最原始的交合,冷与热,阴与阳,整个世界都在观看这场黑暗中的黑色幕剧。

  男人又一个顶冲,正想着是否要把这摇摇欲坠的田埂压平了事呢,突然远处传来了的一声“哎呦”,让正努力在男人身上点火的览香也不禁吓了一跳,两人都停了下来。

  “这破地摔得我一跤......”,一个爬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在慢慢走了过来。

  人影越来越近,乌云遮月的天也足够阴沉黑暗,但览香却不敢冒险。

  稻田虽盛,她的神思飘荡于空,下身连着的,却是那个人的男人--所以她伏下身子,趴在了男人带有汗臭味的胸膛上--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稻田的秧水中--或许那咸涩还能滋养稻实,哺育人类生息繁衍的下一代也未可知.....只不过现在看来,它只是一滴液体罢了。

  但览香只能安慰自己无所谓--她从前发誓即使是死也不会和人苟合的,她要单单为自己的男人活着,清清白白的--即使她的男人已经死了……

  但那到头来不也是白话一场了吗?瞧她现在做的都是些什么?!所以说,就算她后来心心念念安慰自己,只要不是趴在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胸膛之上就好--现在看来,那也算不得什么了......

  那个摔倒了的女人走了过来,在离他们不过一个转角、且七、八、十步的距离,然后蹲下,开始掏槽放水--的确,那水都快漫到男人和览香握着的手的手臂了,怎么可以不放?

  览香的田与男人的田相邻--也难怪男人会一早就等在这儿--只是女人当中,览香相处得最好的就是流金了,是以就算仍在激情处,男人也不敢乱动,只盼等他的女人赶紧弄完那槽就滚。

  流金的动作不算慢,只是互叠架着的两人难熬。

  览香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鼻间闻着青草芳香,只是不敢动弹--但她陡然想起流金这人很是古道心肠--就算以前吃过几次自己的排头、冷脸也还是很照顾自己--所以她要过来帮自己放水是很有可能的!

  览香决定把那个隐患扼杀于摇篮之中--不能让流金过来帮自己放水,于是她开口招呼了一声,只是柔柔曳曳,“你也放水啊”

  览香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就只觉身下一阵跳动,然后无数暖流悉数涌进腹部深处之中,正难熬之际,览香就只听见流金脆生生地一句。

  “哎,是......你也来啊......待会一起回?”--然后就是槽口一阵欢快地流水声音喷涌而出--正如身下一样泛滥。

  不禁想发出一声谓叹,分神不及的览香只听见流金的手在褂子上擦了擦,然后就要朝自己走了过来,“你那槽还没掏好?我来帮你吧!”

  或许是恶劣心起,男人在流金说完“那槽”的时候,故意蹭了她一下,她溃不成军,太阳穴只突突地,她斥了一句,“别......”

  然后她下手狠掐了一下男人的腰寸,原本想要警告一下地,却没成想被男人半仰起身子含住了了她,她简直浑身都像在火烧!但她还是想起了流金的所在,只柔软了声音,“你家娃还睡着呢,赶快回去吧,我这块田大,得多掏几个槽,多灌几下才行......”

  只听得流金一句“可是”,览香又头疼起来了--他们这对夫妻都是来折磨她的!

  “快回去吧!就这么几步路还有人能把我乍地?”,览香故作轻松,实际全身的肌肉线条都紧绷着地,直到听到她一句“好吧”、然后又离开了的脚步声,这才放松了下来,瘫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只张着红滟的唇,微微急喘着。

  直到完全听不见那脚步声了,男人的声音这才从胸—膛里传了出来,还带着笑声的震动,他促狭道。

  “我这块田大,得多掏几个槽,多灌几下才行......呵呵,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块田到底有多大,我得灌几次才能饱呵!”

  男人说着,身下的力量又蓬□□来。

  览香却很没意思听这个,她的眉头只是皱着,“你听好了,我说过,只有你对她好,我才会跟你做这种事--像今天这样,就算不回去,你跟她说一句田里的事你会弄好、不用她操心不行吗?非得让她扔下家里的孩子,一个人出来?”

  “呦呵,你对我媳妇可真好”,男人喉咙里呵呵地笑着,手的动作却是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媳妇呢!”

  强压下一声声音,眉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厌恶,她冷笑了一声,“这个村子里,我和她最好,所以我一直都不想你背叛她--至少不能是和我,谁知道你这个只会窝里横的男人......嗯,我没跟你好你就打她?这也是理由?!还说只要我跟你好你就对她好,不然就越打越厉害?--还什么因为太爱我了......呵,我也是服了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像个男人”

  览香下身被男人贴得紧紧的,估摸着身下又要崛起,但她这么被流金一惊之下,又加凉风,实在无心再做,按在男人肩头,便要起身。

  没想到那本一直笑着的男人却是一下大力把她按了下来--览香一下子都喘不过气来,只皱着眉生受了,面色白了,喉咙都有些发紧。

  “你要死是不是!”,好不容易克制着呼吸慢慢缓过来的览香一下子就怒视了男人,很是气愤。

  “我没要死”,男人笑着,却不无得意,“不过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对她好——那样的话我倒是甘愿死了,死在你手上……”

  览香听了却是冷笑,“她是个难得的明白人,你不对她好——几时我真叫你死在我手上”

  男人听了呦了一声,“怎么死……”

  只是还没等他问完那话,就被览香用力了一下,他只觉得痛得厉害非凡,倒真像死了一般。

  “嘶……嗯……我说你……嗯嗯……你别忘了流金在我手上,还不讨好我?”

  男人眉头只皱了一瞬,然后就迎难直上,横冲直撞得她浑身都抖动起来。

  “你也配!”,览香这句话倒是没被撞得支离破碎,只是剩下的声音却全都被淹没在巨大的撞击之中。

  “我怎么不配?”,男人有些发狂。

  览香只是心里暗啐,“你怎么配?!”

  她不知道这世间的其他男子是如何,但光是这个村子里的男人就教她难以启齿。

  在她男人死之前的日子多么美好,现实就多么讽刺!

  她守着她的孩子一个人生活怎么了?孩子生病,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心疼,也想赚钱啊!可她的地都被东一角西一角地占去了,好不容易回娘家要来给孩子治病的钱,都被他们说是卖她自己的肉得来……

  她只问卖给谁了?那些女人竟然子虚乌有地扯了几个男人出来——然后无论她怎么质问、解释,那那些男人都没否认——虽然也没承认。

  越来越多的男人站了出来,证明他们和她有着所谓的钱色交易——他们似乎把有上过她当成一种可炫耀的荣耀——仿佛最幼稚的孩童,不知道做的是多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

  她以无数次自尽捍卫来的清白,就这样毁在那些男人被他们女人的质问之中——嫉妒心强盛的她们割走她辛辛苦苦卖钱的菜,打死她辛辛苦苦养给孩子补身体的鸡,摔碎她辛辛苦苦攒起来给孩子上学的鸡蛋……

  她的孩子就是死在了这样的惨淡之中啊!他们又怎么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那天她走在路上又被打了,晕晕乎乎地,她只听到有人叫她去死——凭什么要她去死?为什么要她去死?而且就算要她死,她死之前也绝不会要他们好过!

  心如死灰。

  然后她指了那个打她最厉害的女人的丈夫,只跟他说,“你老婆说你跟我睡过,要是有也就算了,但本来就没有的事,凭白挨了她这么多打可冤枉,所以晚上你跟我睡吧……”

  就是她说了这句堕落之源的话后,后来所有的事就都顺理成章了——她们对她施了多少恶,就得受多少苦……只不过流金的丈夫却是个意外。

  流金向来对她平等以待,不管是什么时候——她也感激,所以不想那样的,只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却因为她的拒绝,而变本加厉地打流金,直到到后来发现她的不忍后,竟很懂得见缝插针、抓住她的弱点胁迫——因为就光是那最后一次的家暴,他把流金打得头破血流的这件事就不得不让她妥协了……览香的瞳孔涣散着,似乎想要聚焦着什么,只是虚无。

  却是现实中,男人粗壮的手臂带着碎叶,不小心碰到她的身体,刹那间,尖锐的痛感涌了上来,她上下失守,难以承受。

  男人笑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个软脚虾似的,谁都可以馋上一口,为什么我不行?我还有什么不行的?”

  览香不想回答,只是闭口不言。

  男人却似乎誓要得到答案,磨得她一颤一颤的。

  她忍不住开口,却是咬牙切齿,“你真不是个男人……”

  男人暗笑了一句,“你最厉害也就这句……”

  她闭上眼,只一句。“跟你上我觉得恶心……”

  许是这一句刺激到了他,男人大力起来,田埂碎了,碎了一地。

  凉凉的雨秧水掩盖了他们,交合最深处的暖流也似乎湍湍而流……抽动的波动阵阵荡漾开来,一圈一圈地向外浮去。

  四处浮游的小蝌蚪都被那声波震荡开来——“哒哒哒!”——那是灵与肉的敲打声!只是即使被震得头晕目眩,那些小蝌蚪们却又都像朝圣一般,依旧向着那最深处的温暖热源前进——而她还在抵抗。

  “唔”了一声,览香的身体被拽得生疼,她不敢硬着来,也尽力包容着,这更方便男人的鞭挞,她也更好开口。

  “明天帮我把田埂做起来……啊……嗯……”

  她甫一开口的顺畅全都被他给打碎了,小腹只是抽着,不停地抽搐着——它已经达到今天能承受的肌肉收缩极限了。

  男人却还未满足,“你怎么报答我?”

  览香一顿,却只说了一句,“你且等着就是了……”

  语罢,她俯下身,细薄的唇含住男人的耳垂,才吻了不过一下,他脖上的青筋就根根暴起,加上她细长的手——那从前只翻过书拿过笔的手在他腰上不断摩挲,四处点火……一切的一切都犹如在引爆火山。

  纵使再不喜欢,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她昏过去了,然后又在他的鞭挞中醒了过来,不断讨饶,再禁不起折腾……

  而在那巨大的摇晃中,览香隐约中想起,后来好像是有个男人真心喜欢她的——也不介意她的过往,却只是因为那群男人和女人每天萦绕在耳的话语,那个男人想要娶她,却又忌讳从前地疯了,流浪到别的地方去了……

  所以后来她也就更无所谓,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了。

  就像以前觉得再怎么不能做的事,现在却像条母狗一样,觉得也可以省略羞耻之心地那样去做了……而在她眼中,狗和那些人也就一样,甚至有些人比癞□□还不如!也包括她!

  而至于她自己,至于她自己……反正到时候,田野尽头,埋着的,是她的尸骨,田野那头,埋着的,是他们良知——那么一比,她也不差什么了。

  啊,是剧烈的震动,摇晃得天地都失色了,一夜飒挞,她也被翻身往下一按,全身都湿哒哒的了——可那冷却似乎传递不到她的身上,仿佛她失去那所有感知的知觉了……

  漆黑天空的一条缝都白了起来——黎明要出来了。

  她看着那白却只是喃喃,“怎么会这样?”

  她的半个脑袋都晃荡在水中,耳朵里都是水声,却什么都听不清楚,而眼泪才刚流出的瞬间就又淹没于水中——好像在昭示着人的悲伤实在过于廉价这一事实。

  她的眼泪像喷泉一样,溢出许多温热的液体。

  一团□□裹着她的□□,以一种□□的螺纹被震荡出最紧密的中心,然后顺着田间那被挖开的洞口,流进下一个滋养稻田的秧水中,一个又一个……那团颜色直到第二天。被烈日骄阳下热得只在稻野间穿梭的鸭子一口吞下后,顺着粗浅的脉络游走全身,然后被端上人们的餐桌,完成了它的使命。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张景贤的青山志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