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秦泰来抬头一望心中顿时吃了惊骇,此乃炎兽车,乃鲁家所创,其腹中有火油,石碳、口中有含白磷,点燃腹中,拉动臀后风箱,便能火喷三丈,此物乃是用于窄地设伏、或草原随风放火之良器,但由于太过笨重、行动不便,所以早被兵家舍弃。但褚山遥却将此物用在这里,立时则变成了一大杀器!
“快!退回来!众军远离虎口方向。”
秦泰来终究还是说慢了一步,早已准备好的炎兽车率先发动,挡在前面的禁军,连人带盾,顷刻间便被烧成了黑炭。而其余众军则又被分割!
站在城头之上的褚山遥看了看周围的旗帜,全都慵懒贴在旗杆之上。随即命令朝困在下面的禁军投掷火油。顿时禁军所在之地一片火海,秦泰来无奈之下咬牙切齿,只能大喊道:“撤!”
然而此刻场面如此混乱,要想脱身亦非易事。但秦泰来不愧是当世虎将,他自己御起轻功先行一步跃到众军身后,双锏化作山势,一招“北邙冢墓高嵯峨”先行砸烂了封着后路的两辆炎兽车,带着残存的禁军率先突围而出。
站在城头之上的褚山遥,见秦泰来败退而去,也陡然转身要走。一旁的岑参问道:“军师,你这要去那里?”
“这里的把戏已然结束,秦泰来不会再来了,我自然要去赶另外一场好戏。”
“那我呢?”
褚山遥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淡淡的舒了口气……
“将军的狩猎可以开始了!”
这句话说完,褚山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岑参也转过头来一跃下了城墙。
而另一边,秦泰来带着残部脱离了北门范畴,见身后京都卫并无追赶这才停下马来,仔细看了看跟着的禁军,此刻出发之时的四万人,现在竟只剩下了两万多,心中甚不是滋味……
“大统领,现在该如何行事?”
副将蒲绪来到他身边催问着。
“唉,先回去与相爷商量之后,再作……”
秦泰来从未有如此之狼狈,此刻他低着头羞愧的说着。可还没等他话说完,身边蒲绪抬手一指皇城,大声喊道:“快看!皇城方向有火光,难道有人攻城!”
“怎会?”
秦泰来一惊之下,连忙抬头去看,只见皇城方向,火光闪动,毫无规则,细听之下耳边远远有喊杀之声……
“快!回去救援。”
说完秦泰来忙领禁军这便要赶回皇城,而此时却听得耳边破风之声再起,赶紧纵身回首的他,却没想到自己跳起的位置正是对方箭矢飞来之方向!
“真是好厉害的预判!”、
秦泰来暗自叹服的同时,心知此箭已无处可躲,急忙斗转身体,避开要害,刹那间只听得耳边骨碎声响起,秦泰来整个人都被一股强大力量击飞了出去。待副将蒲绪反应过来,再去看时只见秦泰来已被在钉了地上。急切之下,连声大喝,命禁军立起盾牌,护住大统领。
“我无事,蒲绪你快带着众军赶回皇城,这里我来收拾。”
说话之间,秦泰来忍痛折断了已经刺穿锁骨而扎进石板的箭矢,用力坐起的同时,将身体从箭杆中拔了出来。提起双锏这便要好好的会会传说中的神射手,可就在此时,却不想被蒲绪一把揽住了……
“大统领,不可,你若在此缠斗必然耗费时间,我等前去救援也意义不大。还请你领兵赶往皇城!这里区区一人,我来阻挡便可。”
蒲绪说完没等秦泰来同意,便又连声高喝道:“禁军左卫一千,随我杀敌!其余众军随大统领回援。”
“是!”
在禁军士卒的回应下,二话不说的蒲绪放开秦泰来这便起身要走……然而后者又那里肯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此刻秦泰来明白蒲绪绝不是岑参的对手,留在这里必是死路一条……
“不可啊!”
蒲绪实在挣脱不出秦泰来的拉扯,转身回头唯有含泪说道:“大统领忘了吗?您曾教导过我们,为将者当有所舍……若我不归,堂前老母还请您赏口饭吃……”
……无声……两个铮铮铁汉陷入了无声凝视,一者知遇之恩,以图血报,一者同袍之泽,难以割舍。但再不放手,恩情便是做作,庇护便成鄙夷。秦泰来最终还是松开了……
“众军跟我走!”
眼眶渐红的秦泰来带着众人朝着皇城方向去了……而蒲绪则带着一千禁军屹立在二十四杀神岑参的面前……
“众兄弟,随我一同齐上,拿下这乱贼。”
听着身后脚步声渐远,蒲绪大喊一声,提起宣花大斧率先而上,同时跟着的一千禁军也朝着岑参扑了上去。
“就凭你们?怕还不配浪费我之箭矢。”
岑参眼中甚是不屑,只见他气定神闲,手紧空弦,暗伏内息,见蒲绪带兵近在咫尺,方才松手……
“满月啸天狼。”
随着岑参手中之弓再次发出一声疾啸。白色月牙随即出现,袭向面前的众人,蒲绪反击极快,见状连忙跃起躲过,而禁军冲在前面的其他人便没那么好运气,前排士卒,在月牙穿过的数秒之后,跑着跑着头颅便齐刷刷的掉了下来……
“杀呀!”
然即便如此,后面跟上来的禁军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他们争先恐后的补上了死者的位置……
于是岑参见状连忙再拉弓弦,而与此同时,只见跃在空中蒲绪举斧顺势而劈,力量之大势如千钧。他这一招“劈山救母”算是得了榆桥派之真传。连岑参也吃了一惊,忙停下手中动作,翻身躲避。就在他前脚才走,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岑参转头再看不由的起了一身冷汗,只见他原来所在的位置上,已经被劈出一条宽约二尺,长约二丈、深为一掌的口子。要知道这可是京都,作为通往北门的主道,在构建之时便是用山中巨石做基,青石板铺垫,历经百年都未有破损,蒲绪一击竟有如此之威。岑参实在不敢相信,有这样实力已经不弱二十四杀神,其身份怎会只是个小小的禁军副将。
“继续攻!”
然而此刻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些,身后的禁军已然杀到了面前,岑参无奈之下只好再转弓弦,连弹数发,涌上来的禁军纷纷倒地身亡,但一人死则二人上,真可谓奋不顾身,前仆后继,岑参从未见过如此不怕死之兵卒,连忙后跃,欲拉开距离,但就在此时,只听得头顶瓦片响动,岑参心知不妙,立刻抬头望去,便看到一队禁军不知何时已摸上一侧房顶,见被他发现,竟不顾一切的扑了下来。
“逮住他!”
“啧!”
岑参见到这幅情形,口中随即淬了口唾沫,于是再聚手中无箭之弓,奋力一弹,顿时为首的士卒便被锋利的弦气拦腰斩成两截,然而一者断,二者中,三者再上,四者施压,后面的跟着上来的禁军如同叠罗汉一般,压着前人的尸体进未完成的使命,纵使岑参弓术在如何精妙,此时也没有拉弦的空隙了,无奈之下,只得再行后跃……
然而却没想竟然还是慢了一步……
“抓……抓到了,我抓到了!”
飞扑下来的士卒中有人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岑参的脚踝,还不等他挣脱,接着另一支手也随即抱了上来。
“将军朝这里砍,快!”
这人话音未落,随即脑袋便被弓弦弹落,可就是死了,那紧抱对方脚踝的双手仍旧没有松开的意思,岑参猛踢之下,实在无法挣脱,迫不得已,只能再拉空弦,而就在此时,蒲绪宣花大斧再次劈来。
岑参避无可避只得凝聚全力抬弓向上,破空鸣渊一招苍狼北顾,誓要挡住劈山之势!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半跪在地的岑参满弓之下,内息化作白色光箭,猛然一放,光箭随即再变巨狼朝蒲绪扑去,而后者动作也不慢,空中蓄力之势顿成劈天之斧,一蹴而下。刹那间两股力量便撞在一起,霎时二人同时受挫,周围禁军近的皆死,稍远的全被气浪击飞了出去……藲夿尛裞網
“有点本事!”
待周围渐渐平息,岑参用手一抹嘴边渗出的血液。缓缓站起身来,望向对方,而此刻的蒲绪却没能像对方那样站起,只见他扶着大斧半蹲在地上,口中血液正不断呕出。
岑参一看之下,当即便明白了,原来这蒲绪虽学得本门武艺精要,但年纪尚轻,内息根基不够,刚才这两下已然是耗尽全力,因此刚刚二势相撞之时,根本没有余力护住自己,现在多半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要不赶紧施救恐怕命不久矣……
“瞧你模样,也就十**岁上下,能有这般身手实在不易,若再练十年,当又是一名杀神!”
蒲绪的顽强让岑参起了爱才之心,当即便有了将此人纳入麾下的意思……
“哼,那又如何?”
“投降,现在!我可以饶你一命!”
然而面对这番好意,蒲绪却是一脸鄙夷。只见他慢慢扶着巨斧咬牙起身,口中血液仍是不停溢出,狼狈之中仍不失豪情!
“大丈夫立身于世,当上报国家,下护百姓,若为苟全性命,而折了男儿腰杆!岂配为人?
“快,护住将军!”
就在蒲绪说话之间,身后击飞之禁军又再次集结,围在他身前……
岑参观之面前众人,均是少壮之身,脸上稚气未脱,但目光坚毅,绝无畏惧之色!感慨之间,又温言问之:“为将者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麾下兄弟着想,难道你也要让他们陪你去死吗?”
“哈哈……哈哈哈哈!”
岑参的同情换来的是蒲绪嘲笑,随即只听他又说道:“禁军乃魏国帝王甲胄,试问众军,大统领秦泰来麾下可有贪生怕死之辈?”
魏国军人向来说话简单明了,禁军更是如此,将军不惜命,士卒又岂能苟且!蒲绪一声问询,换来的只有异口同声的一个字:“杀!”
声势之下,所有禁军如脱缰之野马,朝着岑参便扑了上来。而后者在一声叹息之后,收起了怜悯,迎着众人立起长弓,回手从箭娄里拔出金羽箭矢,一脸正色的说道:“失敬!容在下收回之前不恭之语,猛将烈俑,当全力以赴,方不负沙场死志!”
“满月啸天狼。”
岑参搭弓弯弦一气呵成,只听得又一声风啸,金羽箭矢随即飞出,同样的招式此刻竟发生了不同的变化。疾驰中的利箭在扯动着白色月牙,在飞行过程中逐渐形成了满月,接着还不等人反应过来便又具化成一头白狼,直扑蒲绪而去!
可蒲绪呢?此刻早已内伤过重的他,那里还有能力抵挡,还不等其提起大斧,这头白狼便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撞到了后面墙壁之上,这才停了下来,消失不见……
只剩下挣扎……不断的挣扎,这是蒲绪生命中最后的时刻,白狼消失之后,留下的那支金羽箭矢将他整个人插在了墙壁之上,他试图将箭杆折断,但由于失血过多蒲绪已经没了这个力气。可尽管如此他仍然没有放弃……
“将军,不要再乱动了,在下敬你是条汉子,因此不想伤及阁下遗容。”
岑参一边说着一边穿过没了头颅的禁军尸体,刚刚那一击又折了六七百人,而剩下幸存的士卒还不等岑参来到蒲绪身边,便又将他围住,然后一拥而上。可还没等众人靠近,岑参又一跃而起,跳至空中,随即再拨出一支金羽箭矢,朝着当中的地面又是一击!
“绞地牙刺。”
随着他话音响起,金羽箭矢同时插在了地上,顿时平坦的青石板上竟然窜出了密密麻麻的尖锐石刺,瞬间四周的禁军全都被串了肉串,惨叫声不绝于耳,但这还没有结束,随即长满石刺的地面如同一张巨大鳄嘴突然立起闭合,剩下的禁军全都死在了里面。
然而幸运的是……如此惨烈的一幕,蒲绪没有看到,早在数十秒前,他已经含恨而亡。
而另一边徐徐而落的岑参把自己的长弓挂回了身后,他来到蒲绪面前,用手将那不甘的双眼轻轻抚合。接着又取下腰间酒袋,猛灌了一口,随后便将剩余的酒水洒在了地上,独自朝皇城方向而去……
这边息止,那边正酣。此刻的皇城打的正是如火如荼,进攻方虽然只有八千多人,但为将者乃是二十四杀神之一的萧奎,他亲自领军突杀,仅凭一人一指便将刚刚完工的皇城大门再次突破。
而正当他即将带兵杀入宫内之时。秦泰来带着不足两万的残军已然赶到。顿时禁军士气大作,前后夹击,将叛军围在了当中……
“哈,秦泰来,来的正是时候。”
萧奎大喊一声,随即转身便朝对方扑去,而秦泰来也不废话,抬起双锏便打!
“音容归北邙!”
见萧奎已至面前,秦泰来双锏山势顿起,如同山崩地裂,誓要将对方打成肉泥,可萧奎毕竟也不是等闲之辈,看对方先行出了手,自己也不敢怠慢……
“天绝初式:万古同悲彻云霄。”
一声巨吼之下,萧奎左手中指,顿时电光大作,瞬间连下七指,化解秦泰来山势于无形。
“天绝继式:嗔痴恶毒笑天极。”
趁着对方势尽,萧奎迅速再接绝招,以守转攻,雷光聚于指尖,轻轻一点便有天极之威。
秦泰来见状,不躲不避,用北邙山劲护住自身,迎雷而上,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声闷响,秦泰来被击退五尺,口中似有血液浅溅,但这并没有止住他的势头,反而越战越勇的大统领,脚下用力一蹬,这便又至萧奎面前,左锏一滚,右锏当头就打。萧奎见状,连忙左手中指再起电光,右拨左挡,竟然只靠一指便止住了秦泰来攻势。这让在城头指挥的金丕看的吃了一惊……
“怎么可能,大统领锏下千斤,莫说人了,寻常兵器吃他一下,便都折损断裂,这人竟然只靠一个手指便能轻而易举的挡下,难不成是怪物吗?”
“若是常人,自然无法做到,但是他嘛,便不成问题。”
身为御行司掌使,步倾比金丕更了解二十四杀神的能为,听到前者惊讶之词当即解释道:“此人若论血缘算是萧相同族小侄,但出生旁系,从小颇受排挤,后来其父因渎职被朝堂贬为庶民,萧家乃显赫大族那里容得罪人安生?
同年他们一家三口便被逐出了萧氏,原本养尊处优的生活顿时没了依靠,萧奎父母吃不得苦,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服毒自杀,萧奎命硬,被乡间郎中所救活了下来,从此成了一名药铺学童。
后来有一年,江湖神功天绝指重现江湖,武林人士纷纷争夺,怀宝者被追杀重伤而逃入深山将秘籍藏在一熊穴之中,恰巧被萧奎看到,奎便偷偷用所学之医术为其疗伤,但最终那人还是因伤势过重而亡,临死前将天绝指交于萧奎,
而凭着年少时在门庭大户中所学到的一点武艺根基以及医学中的经脉之术,萧奎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天绝指。
成年之后,他自荐朝堂,以惊人的武艺赢得先帝之青睐,任职校尉,随即调往西域边境……
光武十一年,迦陀外道利骨教入侵琼州,道安山一战,萧奎以身独挡三万大军,凭借一人一指,一身血腥杀敌一万,导致利骨教被围全歼,从此消亡。
消息传入迦陀,佛国子弟闻之而骇,更有甚者称奎为雷狱冥王。之后魏帝将其调往北域,萧奎虽回故土,却不入故园,不与萧氏来往,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郁劫刹对他厚爱有佳。”
“如此说来,伤疲在身的大统领岂不是凶多吉少?”
一听对手来头,金丕心中不免为秦泰来担心了起来……
“如果大统领无伤,谁胜谁负那还不一定,但此刻确实对他不利。”
听了步倾这么一说,金丕拔出腰中宝剑这便要下城助战,却不想被步倾一把拦住了!
“将军,你为禁军将领,大统领在城下死战,若再没有人指挥兵士协防,只怕皇城真的危险了。”
“那大统领那里!”
“我去!”
步倾向金丕一抱手接着便说道:“还请将军拨一千兵卒给我前去助阵。”
之前逼宫时,金丕见过步倾身手,因此没有犹豫,当即便点头答应,分了一千人马交给他,去助大统领退敌。
而此刻,城下秦泰来已经与萧奎战了三四十个回合,对于伤疲在身的他来说,体力逐渐有些不支了,但为了不让萧奎腾出手来领兵攻入皇城,他仍旧疯狂的朝对方攻去……
“君俄赴北邙。”
横走竖打,双锏所化山势虽巍峨,但动作比起一开始则慢了两分。这细微的变化,萧奎自是看在眼里……
“秦兄,伤势如此,败局已定,再打下去,不过拖延而已,在下敬你是个人物,要降要逃决不为难,等日后伤愈,我俩再好好会上一会。”
“哼!汝当日血战道安山时,可曾心生退意?”
“唉。”
秦泰来一语,萧奎闻之而兴叹,当下也不再多言,一时间天绝复式:光照九幽净悲鸣一出,只见萧奎指影万千,雷光如阳,弹开双锏,洞破山劲一连三指,穿透秦泰来中府、中脘、大横三穴,后者顿时血流不止,但依旧没有停手之意……
中招的同时,被弹开的双锏再次回击,一者打向对方头部,一者横击腰间。这以伤换命之招,着实让萧奎吃了一惊,只见他一手回指去挡头部之招,一指在拦腰部急攻,顿时胸腹便暴露了出来,作为久经沙场的悍将,如此破绽萧奎怎会不知,他急忙抬腿正欲将秦泰来踢开,却不想对方早有预谋,动作自然快他一步。
随即便见秦泰来整个人纵起,双脚朝着萧奎胸腹便是一脚,堂堂玉廷门神本就人高马大,神力无匹,萧奎虽然健硕,但吃了这一击仍是被踢的飞了出去。虽然在空中他调整了位置,最终将这股力道卸除,可落了地之后,还是止不住胸中翻涌,一口鲜血霎时便吐了出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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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一业东君的乱世为酒殇为舞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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