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幼小心将目光探到一身西装的男人身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举止优雅,牵着他的舞伴姿态优雅的舞蹈着,黑色的面具下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但应该是享受的吧。
她的舞伴拉着她又转了一个圈,越来越近了。
明明近在咫尺,却宛如隔着天堑。
就像曾经,她费尽千辛站在他面前,只以为苦尽甘来,却不想从最初就是错的。
事到临头,她退缩了,算了吧,就这样看一次便够了。都说了再见,何必多次一举呢?
钢琴舞曲临近尾声,严幼缓缓勾起唇角,还能再见一面,在这个综艺的最后一期再见一次,真好。
舞伴带着她又转了一个圈。
同一时刻,林温带着粉裙子的姑娘转圈,严幼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舞伴已经换了人。
她吃惊看向拉着她手的男人,又看向她刚刚的舞伴,青年此刻正拥着粉裙子的姑娘暧昧低语。
林温带着她在舞池中舞动,严幼垂着眼睛,心脏急速跳动的像是要跳出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别紧张。”
严幼抬眼看向他,又快速垂下,控制着身体尽量放松了些。
往前、往后、横移、并脚……
一个个轻慢契合的舞蹈动作。
隔着薄丝手套,他握着她手的温度无法感知。记忆里,这双手很温暖,暖的可以温暖她僵硬的心。
耳边悄然滑落一缕发丝,严幼轻轻摆头让它移开。恍惚间,她想起那段时光,他笑着将她垂下的发丝勾到耳后的片刻,她至今难忘。
乐曲过半,她悄悄抬眼看他,心底涩然。他在外永远这样绅士有礼,被裹在厚厚的外壳里,让人心疼。
她曾试图进入他的生活,想改变他,也想改变自己。可惜,最终是她痴心妄想。
她悄悄见证了他从曾经的少年意气,到如今的沉稳温雅。终归,不后悔遇见他。
再见,林温。
祝你往后,能遇到……能遇到……
鼻间的酸涩再难抑制,心像被掏空了一块,她微垂着眼睛始终不敢和他对视,视线只是落在他的喉结上。
对不起,我现在无法说出真挚的祝福……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严幼将手抽出,最后望向他,他恰巧也在看她。严幼缓缓弯起唇,冲他摆摆手,提着裙摆往外走。
林温。
一定要开心啊。
林温怔神看着掌心,那道黑色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最后那个眼神,很熟悉。
带着浓浓的情谊,却又隐含悲伤,温柔的像是一滴水。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
柚子?好像啊……
……
阮棉见严幼过来,她推推顾翡夜,“幼幼姐过来啦,你先走,等会儿我去找你。”
顾翡夜不满,纹丝不动,扣着她的肩膀转过来,“我不走。”
阮棉侧头看严幼马上就要过来,不禁着急,“哎呀,我待会儿就去找你好不好,你先回避一下下啦,不然很尴尬的。”
顾翡夜很淡定:“我不觉得尴尬。这么久了好像还没和严幼说过话,应该打个招呼。”
阮棉:“……”
“你快点啦,不要添乱呀,真的过来啦!”看严幼越来越近,阮棉推他,却推不动。
顾翡夜突然抓住她的手,俯身凑近她,黑色的眼眸透过面具看她,“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阮棉愣了两秒,脸红了。犹豫两秒,她拉起面具,羞涩闭着眼睛凑近。
唇下的触感却不是凉凉的面具,而是柔软的,像水晶糖一样,带着点点温度的奇妙触感。
她心下一颤,猛地睁开眼睛,视线撞进一双漩涡似的黑眸中。
见她睁开眼睛,顾翡夜眸中露出一抹狡诈。
阮棉被他的神情蛊惑,脑子发懵之下,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下,两人都愣住了。
舌尖濡湿温热的触感落在唇上,一阵电流沿着神经传入心脏,酥麻一片。
阮棉回过神脸涨的通红往后躲,惊慌之下一时没站稳,往后倒去。
顾翡夜瞬间回神勾住她的腰,手臂收紧把她拉进怀里。
他轻笑,语带宠溺:“还是一样笨,你说说,倒了几次了?我要没在你是不是想去医院报道?”
阮棉羞涩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抱怨:“还不你,居然把面具拿下来……”
顾翡夜毫不心虚,“我又没说让你亲面具,我说的是让你亲我。再说,刚刚可是你舔的。”
他偷换概念,阮棉忿忿想反驳,余光看到过来的身影,赶紧推他,“你快走,幼幼姐过来了。”
顾翡夜无奈给她面具拉下来,“好,我走。”
顾翡夜往另一边走了,阮棉整整裙子,迎过去,“幼幼姐。”
严幼勉强笑笑,刚刚她都看到了,果然是别人家的恋爱。
阮棉见她失落也没说话,两人挽着手往外面走。走到外面,严幼拥抱了她一下,“棉棉,谢谢你。圆了我的一个梦。”
“我走啦,好好玩哦,一定要幸福。”
阮棉突然难过,她吸吸鼻子:“幼幼姐你也是,你一定会遇到适合你的人。”
严幼笑笑驱车离开,临行前,她将脸上的黑色面具摘下递给阮棉。
“有缘相会。”
阮棉握着面具,望着车越行越远。
顾翡夜从身后拥住她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
阮棉拿起面具失落叹气,她侧目看向旁边的人,“你说我们会分手吗?”
顾翡夜磨牙,眸光危险的看她:“我们才在一起你就想着分手了?”
“额,那不是以防万一嘛,到时候我一定会很难过。”
顾翡夜指尖抵着她的下巴轻勾起,语气温柔中带着股危险的意味:“我不介意直接领证。”
阮棉愣愣道:“但是可以离婚呀。”
顾翡夜:“……我会被你气死的。”
“那你想怎么样?让月老给绑个红绳?”
阮棉认真道:“你不要迷信。”
顾翡夜:“……”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阮棉:额。
她捏着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指,在他掌心轻挠两下,“别呀,我开玩笑嘛。”
顾翡夜被她挠的手心痒痒的,心里也跟着痒痒的。
两人笑闹间,一身黑西装的男人从里面跑出来,见到他们停下。
“阿夜,棉棉,我刚刚……”他说着,却看到阮棉手中熟悉的面具,顿时愣住。
“……是柚子吗?”
阮棉懵了,糟糕,被识破了。
不过也好,她点头,“嗯,幼幼姐已经走了。”
隔着面具阮棉都能看出他情绪激动,“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阮棉摇头,下意识看了顾翡夜一眼。
顾翡夜淡淡道:“她不想留。”
林温沉默,微垂首没说话。
阮棉蹙眉想说什么,被顾翡夜拉住了手轻捏了两下,她只好忍住。
林温盯着她手中的面具,阮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泛红的眼睛。
她犹豫了几秒递出,“林哥,给你。”
林温沉默着接过。
阮棉想说话,却被顾翡夜揽着肩膀带离。
走远了些,到了花园里,她摘下面具,又把他的也摘下。
“刚刚干嘛不让我说话呀?你知道幼幼姐的联系方式吧,为什么不给林哥?”
顾翡夜瞧她认真的模样觉着有点可爱,捏捏她的脸颊。
不以为意道:“不是给他们机会了嘛。”
阮棉仰头看他,她蹙眉,拉开他的手,“可是他们明明相互喜欢。”
顾翡夜爪子又探上去,却被她拍开。
他边扶着她头上的王冠往正摆,边淡淡解释:“他们俩不适合,严幼明显处于感情劣势,勉强在一起也走不了多远。”
至少看样子现在不适合,要是真的够喜欢,总能走到一起。
阮棉拉住他的手腕,目露疑惑,“那你干嘛要邀请幼幼姐?”
她也觉得确实不是很适合,幼幼姐这样太卑微了。
顾翡夜轻笑,“看看他们有没有缘分啊,省得林温挂念着了。”他眉梢微挑,轻扯唇角,“不过看样子他现在更糟了呢。”
都过去跳舞了还认不出,活该。
他看着面前小小一只的姑娘,弯起唇角:“我一定能认出你。”
阮棉茫然:“啊?”
顾翡夜摸摸她的长发,轻笑:“没什么。”
他们俩在花园中交谈,不远处的一颗树后,林温背倚着树听他们说话。
不适合,他知道。
谈过那么多场恋爱,虽然真正动心的次数不多,但他不是小白,大概会怎么样能猜的到。就算现在开始,也只会以彼此更加受伤告终。
那天鬼屋录制结束后,他游荡着就到了她家,密码还是那个密码,‘0511’。在别墅二楼的那个房间,他看到一地烧毁的灰烬,唱片、影碟、日记、海报……什么都不剩了。在灰烬中他找到残余的一小块纸片。
五月十一大雨
我遇到一个大哥哥,他
只剩下这一点点。
0511,五月十一,所以这个大哥哥是他?
他几番回忆,没有半点信息。
最终还是忍不住让人去查了。未曾想到,竟是曾经的举手之劳。
如果只是她单纯的喜欢,他愿意试一试。但严幼的喜欢分量太重了,他不敢轻易沾染。
再者,她这么多年的情感,还是单纯的喜欢吗?里面也许有执念,有感激,有习惯。
要是不是这样认识的,该多好啊。
……
顾翡夜余光撇见离开的人影,唇角随意扯了扯。
作为朋友,他该做的已经做了,随便吧。
———
两年后。
巴黎。
严幼和金发碧眼的姑娘挽着胳膊从学校出来。
“Renee,我们这么快就要毕业了,你要留在巴黎吗?”
严幼笑笑,“我打算回美国,想陪陪爸妈。”
金发姑娘惊讶:“回美国吗?那Nell呢?你们……”
严幼好脾气的再次解释:“alice,真的只是朋友,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是认真的,我和nell没可能。”
Alice叹了口气,“真是不明白你,Nell阳光又帅气有才华,你为什么不肯和他谈恋爱。”
严幼笑笑,朝她摆摆手,往自己的公寓走。
阳光透过修剪整齐的梧桐树在地面打下影影绰绰的光斑,微风拂过,她扶住微动的裙摆,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有同学经过,她笑着打招呼后继续前行,公寓楼下的商店老板热情的和她打招呼,树叶沙沙,世界明媚而美好。Μ.5八160.net
是她大学时都用来练习舞蹈所错过的一切。好在,为时不晚。
这里是她的新生之地,是她褪去以往的阴霾,走出执念,重新拥有笑容的地方。
这两年,不是没想过林温,只是想到时,不再把他当成唯一的光亮,只是其中之一的光亮。
无法舍弃的人,就藏在心底,让他温暖而闪亮的存在吧。
八月中旬,严幼收拾了所有东西,返回美国。
临行前,面容青涩的金发男孩在机场拦住她,“Renee,你到底哪里不喜欢我?你嫌弃我比你小吗?我可以改,我可以快一点成熟。”
严幼沉默了几秒,轻叹:“Nell,我说过,我有喜欢的人。”
“你那个喜欢的人两年了影子都没有,你就是骗我,Renee,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没有骗你,他不在这里。”
每次看到Nell,她就想起了曾经的她,那么执着固执,义无反顾。
但她不想,再去见证一个人的成长了。
或许,还是不喜欢吧。
“希望你可以遇到两情相悦的人。”
这句话她说了无数次,Nell每次都说‘你就是’,这次,他沉默着没有再说,只是看着她离开。
登上飞机,严幼拿出平板,登录PenPals的账号。
果然又收到了信息。
Renatus:
我养的小狗生下了一只狗宝宝,你不是喜欢狗吗?要不要给你邮寄一只?还有一些我做的肉干,我的朋友们都说很好吃,一起寄给你。
我养的蓝雪花最近也开花了,很漂亮。[图]
……
絮絮叨叨很长的篇幅。
严幼含笑回复。
一年前,她注册了这个笔友论坛,意外看到了这个名字。
Renatus,寓意新生。她给自己取的名字,Renee,寓意新生。
像是溺水的人互相拯救,她意外和这个陌生人每隔一周便来往一次信件。
他会说一些自己的生活,他们互相鼓励,选了花来种。他还给她邮寄过他自己做的饼干,她也给他邮寄过自己做的领结,领带。
严幼对对面的人充满了好奇,但她没想拨开这层面纱。就这样互通信件,像一个温暖的朋友一样联系就很好。
他的某些特质让她感到熟悉,比如话多,碎碎念,有一点点小自恋……亲切又可爱。
Renee:
我离开巴黎了,现在正在回美国的飞机上。我打算开一家自己的服装工作室,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学学怎么开机车,想去非洲看一看。
狗狗,就等我安定下来吧,肉干那我可要尝尝。对了,我种的木槿花也开了呢,满满一盆小粉花,你邮寄的种子品种很好。
……
等她终于将所有邮寄回来的东西收拾处理好,已经过了快一周了。
Renatus给她邮寄的肉干也慢悠悠的到了,快递给她打电话,她前往邮局去取。
虽然聊的很不错,但毕竟只是网友,她留了心眼,没有留自家的地址。
她进去取了包裹,五块砖头那么大,提着还挺重。
出来时,高大的红杉树下,穿着白T的背影闯入她眼中。
她怔神盯着,黑色的短发,干净的白T黑裤白球鞋。
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那天,在她最狼狈之际,干净的少年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真像。
严幼揉揉额角,都过去了。
真是美好的回忆。
她提着裹着厚牛皮纸的五块砖头肉,往自己的家走。
当天晚上,她收到信件。
Renatus:
你要去非洲吗?我可以与你结伴同行吗?我现在刚巧在美国。
如果你愿意,我们到时候见,可以拨打我的电话:xxxxx。如果你觉得不太适合,那我们继续这样联系就可以。
……
结伴同行吗?
严幼捏起一块肉干放到嘴里,设想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面基,还是有点紧张啊。
听他的描述,她感觉他应该长得不错,学历也不错,家庭也不错,目前在新加坡留学。
既然他提起了,那见见,就见见吧。她应该多交些朋友。
发了邮件约定一周后在机车俱乐部先见一面。她定下心来,随意涂涂画画做服装设计图。
*
周五上午,卡利亚机车俱乐部。
这个时间点人不多,严幼特意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到,她按照约定头发上别着一朵木槿花,推门往里面走。
俱乐部中一辆辆机车停放整齐,她去前台和很长时间没见的小哥打了个招呼,随后往休息区走。没想到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人,报纸摊开挡着脸,只能看到捏着报纸的手。
她在另一桌坐下,视线刚好可以看到那边的人。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但不知为何,她无法控制的目光频频看去。
好似有什么牵引着她。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灼热,报纸缓缓落下,世界这一刻落在她眼中像是一个慢镜头。
黑色的头发……
光洁的额头……
眼睛。
报纸在鼻子上方停住,严幼怔怔与那双眼睛对视。
薄薄的双眼皮,棕色的瞳孔,看不懂的情绪。
时间像是停滞了许久。
两年多不见,再没关注过他的任何消息,她以为记忆已经淡去。可此刻,仅仅一双眼睛,那个人的身影再度清晰的像昨日刚刚见过。
她微颤着唇,语气轻的像是不是她在说话。
“林温。”
报纸飘然落下,隔着两张桌的距离,两双眼睛遥遥对望。
隔了好一阵,林温起身,慢慢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是我。”
“Renatus?”
“是我。”
太过震惊,严幼一时失语,她沉默了好半响才问:“你、为什么?……”
“因为,我想我爱上你了。”
坦白真诚的眼神,没有了以往的虚浮,他好像落在了实地上,真正的沉稳下来。
严幼脑子里嗡嗡嗡的,他的话,他整个人,像是隔着一层雾,近在眼前,远在云端。
那么的不真实,像梦一样。
她掐了掐掌心。不,是真的。
情绪说不出的复杂,悲喜交加,不外如此。
她捂着眼睛仰头对着天花板,很长一阵,才缓过劲来。
“为什么要做这些呢?”如果喜欢,为什么在这么久之后,为什么要和她保持通信,她无法理解。
林温弯起唇,“因为希望你拥有自己。”
严幼怔神。
林温继续道:“你不觉得,你变了,我也变了吗?”
他伸出手,暖融融的阳光打进来,皮肤渡上了淡淡的金辉。
“接下来要一起走吗?”
严幼凝着放在桌上的这只手,手微动了一下,她垂下眼眸,“我会是你的污点。”
在国内,她永远被钉在了劣迹艺人的柱子上。
林温不在意的笑笑,“一个月前,我已经发了退圈声明。”
严幼不可置信的看他,“你、”
表演是他的梦想啊。
林温弯唇:“早在一年前,我已经没再拍戏了,拍的上映完,就发了声明。”
“可你那么喜欢演戏!”
林温平静的解释:“准确来说,是曾经喜欢。后来,已经变成我的束缚了,只是碍于大家的喜爱,一直没勇气挣脱。现在,我想开了。”
“再说,我还有家业等着继承呢。我可不像小顾,有个哥顶着。本来就是迟早都要退的。”
他真诚的笑,眼神真挚又诚恳:“过去的我一直都不成熟,成长的只是年龄,我没有担当责任的勇气。现在,我可以了。”
“柚子,还要一起去非洲吗?”
严幼垂眸盯着那只手,缓缓露出笑容,她将手放上去,轻脆回答:“要!”
……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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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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