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鸣人呆愣的时候,她听着他富有生命力的心跳然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我们都一样,我们三个。”
鸣人顿了顿,傻乎乎的应了几声,耳根还是忍不住发红。
原本自己的战斗被对方毫不犹豫的抛弃原本是件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但花火的心思从来没有放到对方身上,说句让人火大的实话便是对于那个弱的自己一碾就碾死的家伙(对不起)花火表示自己从来都没有兴趣,但是对我爱罗倒是让她有些忍不住惊讶的挑起眉。
当然不是狗血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只是在木叶和平年代长大的花火从来没有见过我爱罗,这个和鸣人他们差不多大的小鬼居然身上带着压抑不住的杀气和满满的血腥味道。
她闻到的那种味道几乎要赶得上某些常年厮杀在外的成年忍者了。
“我感觉他过的很不好。”花火对鸣人说道。
“啊?”鸣人在看下面的战斗,没有怎么听清花火的话,事实上,刚刚花火的举动让这个纯情的家伙羞1涩不少,甚至有些躲闪起花火的视线来。
完全没有估计到对方少年心的花火闭上了嘴巴,选择了安安静静的等待。
她没有说出心里的话,自己感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出来了。
野兽的超值感是花火一向引以为傲的东西,无论是敏锐的听觉还是远远超越常人的嗅觉,似乎花火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会变成自己的武器,当她还是它的时候,花火便是身体强大的妖怪。
在某方面也是十分正确的,比如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当然没有人敢在花火说这样找死话,所以花火也从来都认为自己十分聪明,即使明知道不对,也会固执己见,不撞破南墙势不回头。
她盯着我爱罗,下面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我爱罗因为对方敏捷的身手恼怒不已,连带着脑袋转动的都有些迟钝起来,他露出了孤注一掷的表情,身上的杀气和怒火愈加浓郁了起来,原本追逐着佐助的砂子像是被召唤了一半,飘了回去,围绕着我爱罗开始旋转压缩。
佐助借着墙壁扭转了身体,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了离我爱罗不远的地方,他弯着腰警惕着我爱罗的动作,对方却任由砂子将自己整个埋没,直到缩成了一个巨大的砂球。
他皱了皱眉,尝试着利用苦无去攻击,却被砂子自动伸出的砂刺所阻挡。
佐助敏1感的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他开始集中身上的查克拉,白蓝色的光芒带着如千鸟啼鸣的声音在他的手上绽出,佐助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一手撑着另一个手腕,带着破釜沉舟之势朝着那巨大的砂球轰杀了过去。
台上的观众原本对着那巨大的球状物或好奇或害怕的窃窃私语,现在却被佐助引人注目的手所吸引,连着惊呼声不由大了起来,那是卡卡西交给他的绝招,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初初修炼成。
鸣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失落,最后他摸了摸鼻子,露出了不出他所料的样子:
“真不愧是佐助啊。”
他赞叹道。
他身后刚刚比完赛有些狼狈的手鞠却皱起了眉头,不安的低声抱怨道:“真是的,任务还没有开始呢,我爱罗这个性急的家伙。”
蓝光带着他的手掌整个埋到了砂球的深处,佐助拥有的写轮眼自然能看到里面不同于常人的恶心姿态,他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快速后退躲避着随之而来的砂子,随着他手的离开,巨大的,白色带着斑点的柔软肢,体从那个轰炸出来的洞口整个探了出来。那上面还带着森森血迹。
“啊……是血……”
“不对……这是我的血……啊……”
“啊啊啊啊……”
男孩凄厉的惨叫带着不知名的兽吼随着砂子喷涌而出,散开的砂子落地后便露出了里面的少年。
我爱罗的半个身体已经化成了野兽,冰冷的兽瞳锁定了惊愕的不能言语的佐助的面容,那半身巨大的肢体朝着佐助袭击了过来,我爱罗张开了跟自己半张脸拼接在一起的兽吻的獠牙,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朝着他嚎叫:
“我不会放过你的,居然敢让我流血的家伙,我会用你的鲜血祭祀妈妈,碾碎你的肉渣来证明我的实力!宇!智!波!佐!助!”
随着少年最后一句一字一顿的念出,原本苍蓝色万里无云的天空中被无数小黑点所占据,花火扬起了头惊讶的望着那里,似乎无声无息间出现,不过那并不是什么小黑点,而是自高空飘落的数以万计的羽毛,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洁白的翎羽,好像整个世界都被覆盖了一般,随着第一片羽毛落地,在粘上泥土的一瞬间消失不见,台子上的平民便都打起了呵欠,七倒八歪的,花火坐在地上伸出了胳膊,一片翎羽落在了她的掌心,然后像雪一样融化,只余下带着着鸟的温度的余韵,那感觉都要渗透到肌肤里,
花火几乎要以为自己看到了最美的一场落雪。
但随着羽毛袭击而来的是毫无防备的战斗,雪般的羽毛在某人眼中仅仅是开战的信号,无数或隐匿或明站着的砂忍和音忍结盟,侵入到了木叶村,他们明显很有针对性的开始屠杀有能力的忍者,而不是选择手无寸铁的村民。
数年的和平让即使再优秀的军队也会时有懈怠,仅是慢一刻的反击和警戒也让他们损失了不少人员。
考试场地中和驻扎在附近的暗部最先反映了过来,他们开始反击,空中的羽毛还在纷纷扬扬,那带着幻术的迷惑让在场所有的平民都昏睡不已,只是开始弥漫开来的,四溅的血液让它们还是带着令人讽刺的洁白。
一个砂忍摸到了花火的身后,他高高的举起苦无,就要插1入她的后劲,他听说过这个小忍者,心中几乎泛起杀掉木叶新起之星的愉悦和兴奋。
但他的情绪也就停留在那里了。
他眼中的笑意还未散去,就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视野便得格外的渺小不堪,他听见脑袋后面有“扑通”一声身体倒地的声音,随即而来的却是脖子上冰冷的疼痛,接着,他的意识便消失了。
花火站了起来,扭头没有看落在脚边的头颅,只是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十分不好看,她轻轻舔食着手指上沾到的血液,低声咒骂道:
“所以说,我最讨厌幻术了啊。”
她眯着眼睛扭头看向那高高搭起的棚子,那是专门为风影和火影特意搭建的,现在却被敌人利用,紫色的长方形结界完全阻隔了迟来的救援人员和火影的联系,那让花火熟悉的湿漉漉的味道在随着那个戴着风影斗笠的家伙解1开衣服变的更加浓郁。
“果然是你啊,大蛇丸。”三代的手微微颤抖,他望着昔日的弟子,却坚决的摆出了警戒的姿态。
这无疑让对方忍不住露出了嘲讽的笑意,大蛇丸伸出了猩红的舌头,眸子里满是恶意:“你已经老了,三代。”
“难道……这次也是你……”虽是疑问的话语,但语气里火影还是带着肯定的意味,而对方也是露出了让他熟悉又陌生的笑容。
很显然叛出木叶多年的忍者这次带来的并不是友好的薪礼,他杀掉了风影,并取代于他,当在上位者的命令之前,所有的盟约都只不过是一张写满了字的废纸罢了,何况那木叶的资源在很久之前就被砂隐村所惦念。
火花站在原地望着那里,她开了白眼,她面无表情,身边战斗的敌人蜂拥而至,也许只是花火一个人站在那里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也许在他们眼里这样看起来懵懂无知的孩子的头颅只是一个可以顺手摘下的萝卜而已。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偷袭的人竟没有一个得手。
他们全都成功摸到了她的身边,尸体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摔倒在孩子的脚前,无一例外的通通被利索的割掉了头颅,手法熟练没有溅到身上一点血液,只是地上脸色狰狞的尸首和几乎蜿蜒成消息的血泊让众人心寒不已,一时间竟是没有人在头脑发昏去对付这个诡异的连动作的看不清的怪物。
银发的忍者用胳膊在背后狠狠扭断了一个砂忍的咽喉,他皱着眉看着那个眼角刻着诡异花纹的孩子,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这里很危险,还是离开吧。”
卡卡西声音有些干,涩的提醒道,刚刚的战斗让他感到有些疲惫,这次的砂忍和音忍明显有备而来,无疑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即使360°的视角能看到接近的卡卡西,但花火还是习惯性的扭过头去,那少用的别扭的视野让她的瞳孔看起来呆滞不已,她不知道走过来的是谁,只能看到细致入微的肉块,血脉和皮囊纠结在一起的人形。
花火对他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出让卡卡西不由皱起眉头的话:“若是你带着杀气过来的话,我恐怕要杀掉你了。”
卡卡西顿了顿,然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能还不犹豫的选择杀掉袭击她的人,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远离她,开始去找自己的学生,他们坐在高高的台上,对控制查克拉明显有天分的小樱惊讶的左看看又看看,疑惑周围昏睡过去的众人,直到相对而言,过于巨,大而狰狞的的黑影笼罩了她,那脸上的微笑让她苍白了脸。
但是银发的忍者还是出现在了那里,苦无穿,透了对方的心脏,女孩子在看见他的时候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即使一个陌生人刚刚在自己身边死去,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
“卡卡西老师……”
银发忍者收起了浑身的杀气,低声安慰着自家的弟子,他弯起了眸子,去伸手揉她的头,声音低沉而让人安心:
“没事了,站起来吧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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