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侯不说话,眼睛慢慢移到林氏身上,盯得她心里发毛,直挺挺站在那一动不敢动。

  苏姨娘撇撇嘴不说话,只要自己儿子安全了就好,其余的事叫老头子解决吧。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好夫人做的手笔。

  她心里想着,又看了看陈鹤宇,发现他脸越来越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登时吓得慌了手脚,一把扶住他,“五郎,你觉得怎么样?”

  手哆哆嗦嗦的伸出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叫起来,“侯爷,五郎烫的吓人啊!”

  陈鹤宇觉得一切声音离自己很近又很远,旁人说话的声音飘忽不定,如在梦里。

  更可怕的是内心的欲一直在叫嚣,他使劲闭了闭眼睛,努力压制住,“姨娘,我要回屋去。”

  苏姨娘急得哭起来,“这可怎么好,太医怎么还不来?”

  陈鹤宇转过身去,背对着众人,拉拉他爹的衣袖,呲牙做了个很难看的苦笑,眼睛往自己身下看了看。

  长兴侯初始以为,他是被下药昏睡而已,现在看出来不对劲了,顺着儿子的眼光往下一瞅,儿子前面的衣摆都支棱了!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等明白过来,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怪不得苏姨娘说出了大事,非要拉他过来了。

  他忍住暴怒的情绪,温声对陈鹤宇说:“你就在这休息吧,这种样子走回落桐居也太远了。”

  苏姨娘连忙和丫鬟架着陈鹤宇到罗汉床上躺下,一叠声命人打水、拿巾帕过来,给他擦拭额头。

  林大夫人尴尬的笑着,慌忙打圆场,“我看五郎还得歇歇,我们也不打扰了,先散了吧。”

  说完,拉着闺女就要走。

  林氏面对着长兴侯冷冷的眼光,任她娘拉扯,也没敢动分毫。

  反而跪下来低声认错,“今日待客人多,是儿媳没把大家照顾周全,出了这样荒唐的事,请公爹责罚。”

  她是陈家的长媳、世子夫人,林家人可以一走了之,她不能!

  她更不能说出这是婆婆的主意,只能先自己扛下来。

  林二婶见她肯出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

  想到了陈伯宇,长兴侯打老鼠不能伤了玉瓶,被迫捏着鼻子认了,心里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沉吟着不说话,林氏等的衣服都汗湿了,才听到他说:“是你管理的疏忽,就由你去查个明白吧。”

  林氏的心忽的落了地,还好公爹没有当场给她难堪,赶紧连声应是。

  她站起来对她娘和二婶使个眼色,一起拉起娇云退出去了。

  林二叔看着长兴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甩了袖子也走了。

  苏姨娘在里面听见长兴侯的话,看着五郎紧闭双眼、咬牙忍耐的样子,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她的心肝宝贝,到底是庶子,比不上嫡长子值钱。

  就算是被人下了药,性命还不知怎样,也没人给做主。

  长兴侯进来,见她泪流满面的给五郎擦额头上的汗,心里也有些愧疚。

  他不是不气林家,也不是不疼五郎,只是看在伯宇的面子上,总不能让他的妇人传出这样恶毒的名声吧?将来在官场上也会被人嗤笑......

  这事只能私底下处理,总之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也会让伯宇管住林氏,免得闹出更大的祸患。

  他伸手搭在苏姨娘肩膀上,从背后看着她的发髻里,也有隐隐几根银丝了。

  是啊,她也四十有二,跟了他二十五年,生过三个孩子,只长成五郎一个。五郎有事,对她就是剜心之痛。

  长兴侯的愧疚更浓了,安抚道:“这种内宅阴私,不能张扬,对谁都不好。”

  “对你的心肝大郎不好嘛,我知道。”苏姨娘擦擦眼泪,拨开他的手。

  “对五郎也不好啊,”长兴侯无奈,拉住她的手捏了捏,“我答应你,五郎的继室绝对会让你满意,这件事也绝不会就此放过,你要信我。”

  苏姨娘抽抽搭搭的说:“我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了,既然庶出的儿子不值钱,为什么要纳妾?”

  “胡说,谁说不值钱了?这几个儿子,我最疼五郎,人家都说我偏心呢。”长兴侯哭笑不得,把她揽进怀里搂着。

  最近他和苏姨娘好的蜜里调油,也耐着性子哄她。

  陈鹤宇咬牙忍着欲念十分难熬,还得被这俩人毫不避讳的喂一嘴狗粮——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时,秀水敲门解救了他,王太医来了。

  长兴侯赶紧把王太医迎进来,苏姨娘闪在一旁避开,让他给陈鹤宇把脉。

  陈鹤宇脸红耳涨的越来越难受,急切的需要被解救,也不知道这落后的鬼世道,有没有可用的药?

  自己穿越过来半年,使出十二分力气努力向前,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要是被一副chun药送了小命,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他期盼的看着王太医,这位老人家皱着眉头把完左手,把右手,又换左手,来回折腾几遍,还看了眼底和舌苔。

  捻着胡子思索半天,最后断定陈鹤宇是服了某种助兴的药物,不过份量不大,所以发作比较缓慢。

  要是量足够,他肯定是忍耐不住的,没准儿就……

  陈鹤宇想象了一下自己当众裸奔的样子……

  吓得打了个哆嗦,还好老娘来的及时,也不知道她怎么能猜到这起公案的,回头背着人再问吧。

  这时听到王太医语重心长的说:“哎呀你们年轻人,玩也要有个底线,不能搞垮自己的身子嘛。这种药,偶尔为之,啊,偶尔为之,不能常用。用过头了,反而伤身。”

  陈鹤宇……

  真的不是我自己要这么玩的!

  苏姨娘一听伤身就急了,“王大人,会怎么伤身呢?麻烦您快些写个方子,给他解了药、补补身体吧。”

  王太医常来侯府,知道陈家五郎是个风流的,心想这种解药还要我说嘛,臭小子自己不明白?

  于是打着哈哈说:“哎呀,五郎自己知道怎么解药的,啊,自己知道!伤身嘛,内个,内个,偶尔用了是助兴,用多了啊,就,就永远没有兴了!”

  苏姨娘一听黑了脸,还想说啥,被尴尬的长兴侯一把推后面去了。

  他尬笑着对王太医说:“小孩子不懂事,还请您开个方子,稍微缓解一下,莫要伤了身体。”

  王太医奇怪的看着这对爹娘,五郎又不是未婚的小孩子了,吃了这种药,去房里找妇人解了就行了,干嘛非要自己写药方?

  吃药不就是为了找妇人助兴吗?吃了药又不找——

  算了算了,富贵人家就是会折腾。

  他想了想,写了个药方,“所幸吃的不多,照着方子煎药,现在喝一碗,晚上喝一碗,可缓解药力。不过若想彻底缓解,还是得同房。”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四月三三的穿成侯府庶子的摆烂生活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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